第十六章 品尝芬芳 上_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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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品尝芬芳 上

  坦然/著

  今天不是周末,打球的人不多,球道上几乎没人,空旷得那些鸟儿们自由自在的在球道上觅食。无弹窗

  王老五和单若兰刚打完一个长杆,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姓单的姓氏不是很多见,在你们老家,这个姓很多吗?”王老五问单若兰。

  “我老家在都江堰的一个村子里,可我从小是在成都长大,我们老家的村子,就叫单家村,都是姓单的。怎么想起问这个?”单若兰回答。

  “好奇呗,以前我小时候看隋唐英雄传的时候,有个英雄名叫单雄信,我总把这个单成单(dan),所以对这个姓很好奇。”王老五哈哈的笑,接着问:“你们家不会是单雄信的后裔吧?”

  单若兰停下脚步,看着王老五的表情问:“我没给你说过这个呀?你是怎么猜到的?我们家族确实是单雄信的后裔。”

  王老五惊喜得差点扑上拥**单若兰:“真的吗?你是说,你们整个家族都是单雄信的后裔?有没有具体的家谱或是书之类的记载?”

  单若兰没想到王老五会这么兴奋,从他表情上,单若兰看到王老五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是在意,于是干脆把球杆杵在草地上,双手按压在杆子上做支撑,歪着脑袋问:“我说,你是陪我来打球的,还是**人侦探呀?对我家的事情,怎么这么感兴趣?你不会是想**清我的底细,好绑架我吧?”单若兰严肃的开起玩笑来。

  “哈哈,你看我像个绑匪吗?就凭我这个大叔模样,干得了那种惊天动地的勾当吗?”王老五双手一摊,哈哈笑着说。

  “那么你问我的身世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是商业间谍,想从我这里套取我家的重要商业机**,然后卖给与我们竞争的仇家不成?比如说卖给司马文晴。我猜得对不对?”单若兰把玩笑越开越离谱。

  “我说,你应该写,肯定能成为一个yy大师级的家,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你也能联想到,关键是让人听着还蛮合理,我这个守法好公民王老五,都被你说成一会是**家侦探、一会是绑匪、一会又变成商业间谍,你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呀!哈哈!”王老五顺着单若兰的玩笑,和**调笑起来。

  “我才不相信你说对什么隋唐英雄单雄信感兴趣呢,我看你肯定另有目的?”单若兰说完,开始朝草地上前的落球点走。他们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两个球童。

  王老五走在单若兰身边,来自**身上那股淡淡兰花清香,随风飘进鼻孔里,使得他有种身**仙境般感觉,觉得神清气**,心潮澎湃。这股芬芳的香气,从今天一早见到**开始,就始终围绕在王老五身边,不断刺激他**人雄****的分泌,这种**不断的升级,引发了他原始的本能。此刻,似乎这种**达到了最高顶,让王老五有一种想占有这股芬芳的冲动,想把香气的发源地整个的占为己有。

  王老五侧头看着单若兰侧面,这是**的左侧面部,不知道是哪个泡妞大师曾经形容过,**的左侧面最迷人,说**人看**的左侧面,可以真实的看到这个**的优点。那些很会照相的**,也常常不自觉的把自己左侧面面对镜头,这种习惯**,往往会给**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那些很会表现自己**丽一面的**,经常走在**人的右边,让**人看到的是**最**最优秀的一面。

  这个说法王老五以前有些不信,可今天他相信了,因为他真实的看到了单若兰左侧面,确实比看**的正面要**丽,更有吸引力。**那笔直的鼻梁,柔软而轮廓分明的唇线,长长的睫**和椭圆的下巴,都是那么的完**,似乎**就是人类完**面部的标志。

  王老五看的一时呆了,为眼前**左侧面的**丽,看得忘记了说话。

  单若兰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在看自己,有些心慌意**,但**又觉得这样让他看,自己心里感到满足,虚荣的满足。这是**的本能,是**都有这样的虚荣。所谓**为悦己者容,描述的就是**的这种虚荣心,哪个**不会为有**人盯着自己痴呆的看而感到满足呢,这说明自己有魅力,有吸引**人眼球的魅力,能吸引**人的这种痴呆的眼神,本身就值得**骄傲和自满。

  更何况单若兰对身边这个**人朝思暮想了几天,被他那种豁达的开朗深深吸引着,现在能这么近的和他走在一起,使得**快**的那些全身的**情细胞,又慢慢的苏醒过来,犹如一个植物人有一天忽然的醒来,这种激动心情超过了那些**情细胞天天活跃的人,就因为不常有,所以才显得是那么的兴奋。此时的单若兰,就如同一个初恋的少**,为喜**的异**舒展开**紧闭的身体,**甚至开始感觉到来自身体深**的那种久违的渴。

  “若兰,你真**!”王老五情不自**的脱口而出,像个十七八岁刚懂得欣赏**的少**一样,他有姓呆,完全像个花痴,老花痴。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的这句话,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睫**上下忽闪几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神和王老五痴迷的眼神对上了,此时**眼睛里,似乎只有王老五,根本不记得后面远远还跟着两个球童,**身体微挺,脚跟轻巧的垫起,把头慢慢的朝王老五面庞靠近,近得眼前模糊一片,难以看清他的五官,似乎眼睛花了,所以把眼睛慢慢的合拢。

  王老五站在草地上,说出那句发自肺腑的语言后,见单若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似乎他的眼睛被单若兰眼睛里散发出来的魔法给引诱着,不记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知道那股淡淡的兰香离自己越来越近,香味越来越浓,浓得让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好似这香味是从单若兰的**唇里散发出来的,他微微的张开唇,准备迎接香味的到来,他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液,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吞咽的咕噜声。

  当单若兰闭上双眼后,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那是种暗示,也是一种邀请,于是他没有作任何的挣扎,就把**唇贴了上,很准确的贴在了单若兰柔润的唇上,在接触到那两片柔软的**后,他伸出了舌尖,在单若兰唇间轻轻一挑,仿佛**的牙齿正等待他的舌来开启一样,上下颌分离,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舌尖伸进了单若兰的口腔中。

  单若兰在王老五把舌尖伸进自己口中的那一刻,嘤咛的**哼,手一松,球杆滑落在草地上,**双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王老五的**部,并用**的舌尖迎接王老五的舌尖。

  王老五在单若兰舌尖碰到自己舌尖那一瞬间,也把双手搂住**的**,便把自己的前身贴了上,直到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后面两个球童不再往前走,而是背转了身,暗自在****的笑,也许这样的场景,**们看得实在太多了,已经是见惯不怪。

  单若兰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王老五强壮有力的身体,让**觉得是那么的坚固而厚实,似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身体上,才不会瘫软倒下,**脑袋一片空白,从没有过的身体兴奋,从**小腹那里升腾起,让**的小腹有种想尿尿的那种酸胀。

  王老五还没有和哪个**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这么****过,他觉得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属于自己的了,所以他尽情的享受这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时把舌在单若兰的口腔里搅动,有时又把**的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吮吸,那股淡淡的兰香,变得更加的香气四溢,他陶醉了,陶醉在这股兰香中,也陶醉在单若兰的唇舌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间上下游走,仿佛那里是所在。

  ****恐怕是这个世界上****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它不同于****身体的完全结合,****只能算****身体结合中的一个不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部分,可以使得****双方的得到充分的调动,****的好**,还不止是这些,****时,人的口腔中会分泌大量的酶,这种酶不仅是消化酶那么简单,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搞明白都分泌些什么物质,但可以肯定是,在****过程中,双方可以把对方舌苔上的味蕾分泌的唾液吸进自己的胃里,据说不仅可以帮助自身的消化,还可以平衡人都情绪,(当然,这里说的****是那种**式的****,而不是儿童式的那种小**啄米般的童**,要湿**,激烈的那种,带有的湿**。者朋友们不妨经常的和**人做这样的****游戏,要是能坚持十年,或者是二十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王老五和单若兰此时就是真正的湿**,充满了的那种,双方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的,是那么的迫切而富有**,而且肆无忌惮,他们此时心中,只有对方,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阳光为媒,青草作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整个宇宙成了他们两人的温**,相互间把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对方,同时,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接收到无**的奉献,是那么的毫无保留。

  品尝是一种境界,对食物如此,对**好的东西也不例外。人的高级之**就在于懂得品尝**好的东西,动物也懂得如何品尝**味,但不懂得欣赏**味,就是人,也不一定都懂得如何品味来之不易的食物。那些只知道裸的赤膊相见,白刀进红刀出的露骨**搏,都是些不懂得品味的人,真正能品尝出**人与**个中滋味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懂得享受。

  王老五不仅品尝到了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花香,还品尝到了**身体上那种久违的饥渴,他能从**身体的反应中感受到**对自己的渴望,一种原始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他作为一个**人的本能责任。

  而单若兰,还从没如此的品尝过**人的温存,这样的接**,**只在琼瑶的书中看到过,在国外的影视作品里观赏过,要说自己真的体会,还真是没有。所以单若兰好似一只刚学会品尝鱼的小猫一样,对王老五的****,是那么的难舍难离。

  这是单若兰有生以来最感到幸福的时刻,**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让**永远的享受这**好的片刻时光啊。

  可是,**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球道边的树丛里,可能是因为一阵风吹来,惊动了树上的喜鹊,或者是喜鹊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那个样子害羞了,只听喳的一声叫唤,扑棱棱飞起一对喜鹊。

  王老五和单若兰被喜鹊的这声叫唤惊醒了,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连的**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间,但是,两人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对方**身,相互对视着笑了。

  “真好!”单若兰说。

  “疯了!”王老五说。

  于是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朝球童那边看,见**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把掉在地上的球杆拾起,递给单若兰,拉起**的手,继续朝球道前走。

  **人和**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说像隔了座大山一样的遥远,也有的人说就一层纸那么厚的距离,只要你有足够勇气,很容易就能把纸戳穿。

  说像隔了座大山那么远的人,也许他(**)经历的情感路线,曲折得可以绕地球一圈也没能品尝到****应该享受的那种**愉;说隔层纸厚的人,肯定是情场老手,只要是看上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手,而且还很会享受。

  王老五和单若兰,就是典型的这两种人,单若兰是那种说像山一样遥远的人,王老五是那种像纸那么厚的人,可喜的是,这两种人相遇了,纸那么厚的人才说了一句:“若兰,你真**!”,就把认为隔座山那么远的人揽入怀中,这就是缘分。

  其实,****间的距离,是人为隔开的,不管是山那么远还是纸那么厚,都是人自己潜意识中的上和纸,要是没有所谓的山或纸相隔,**人和**也许就没那么的神秘,也就无所谓吸引不吸引了,所以人为了保持这种吸引力,就把****的情**做了分割,有的人喜**远一点,有的人呢,喜**近一点,但不管远还是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王老五把山当做纸那么厚,很容易就把与单若兰的距离拉近了。

  “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姓氏时的心情吗?”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边走边说:“我在那一刻,认为你与历史中的那个单家有关系。”

  单若兰很喜**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恋**,**右手轻轻的摇摆着球杆,左手让王老五静静地握住,听王老五在身边讲故事一样的话语,似乎曾在梦中有过。

  王老五继续说:“我认识一个历史学教授,他为我考证一件历史文物,得知这件东西与历史上很多名人有关系,其中就涉及到单家。因为这个老教授突发急病,还没完全把这件文物的历史考证完,就匆匆离开了人世,而他写的文稿里,只写到单家一个后人,带着他**子和母**,为了躲避朝廷的追**,可能逃到南方某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所以我对这个单姓特别的敏感,你的出现,让我很是惊喜。”王老五大概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但他就是不具体到人和物的名称。

  单若兰似乎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在王老五讲述的时候,只静静的听,也不**话,甚至王老五说些什么,**都没听进,**的心完全沉醉在刚才的****中,现在**的唇间,似乎还留有王老五那滚烫的唇热,麻麻酥酥的。

  “我有些累,可能是饿了,我们到球场餐厅吃点东西吧。”单若兰忽然站住,给王老五说。

  “是吧,那好啊,这里的餐厅还不错。”王老五还想讲下,可听单若兰说累了饿了,只好暂时把想说的话停下来。

  “我明天要走了,这一别,还不知道以后何时能见面呢?”单若兰想到自己才刚开始的**情马上要面临分别的痛苦,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若兰,有的人离得很近,可彼此是那么的遥远,可有的人离得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再说,你不是要经常到这里来吗?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王老五鼻孔里,还在不断的闻到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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