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 ** 上_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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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初 **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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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然/著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在这个**丽海岛**晚的沙滩上,这些肤**各异,**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势,不管****,对异**扭动或耸动他(**)们自认为**感的**部,扭到高兴**,不管对方是**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在一起就**,湿**,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好**,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闹**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的行为,狂野的**,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zudy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激**。zudy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zudy的**前**去,而zudy,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

  郝冬梅看到了zudy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zugy与一个**人的****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zudy**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房,心顿时扑通扑通**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快的歌声仍在歌唱,**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进**房吧。”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了几根羽**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着,**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时身上散发出的求**信号一样,带有**味,没错,就是**味,实打实的**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每滴鲜**都在**腾。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有酒精的饮料,不足以使**醉成这样,让**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和散发出来的**人味道。

  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刚好使得身体飘飘**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胀,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到新房里,与**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的**河中。

  在王老五**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

  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站在**尾,盯着躺在**上的郝冬梅看,只见**眼睛微合,**羞众带着迷人的微笑,醉眼朦胧,**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画的那种**彩,**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裤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露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压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的触**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那双**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癖的精神病患者!”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了**自己被画的**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好的**房花烛**,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觉,还真担心半**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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