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 45 章_改嫁后前夫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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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 45 章

  第1章、第45章

  应修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下意识蹙眉。

  他记得,棠棠走路的声音是很轻快的,不像这个这么沉重。

  而且身后还随风飘来浓郁的香味,好似把一整盒香膏都抹在了身上一样。

  应修不高兴地转过身。

  “啊!”看到那张带着可怖刀疤的面容,常茗下意识捂唇惊叫。

  她原以为会看到一个面上带笑的温润俊美公子,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张有瑕疵的容颜,而且这人目光深沉,嘴角也微微下压,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整个人都散发着浓烈的戾气。

  恍然间,常茗以为自己看到了地狱的阎罗。

  她这声惊呼,引来了阮棠院子里的婢女。

  银翠跟着阮棠去前院了,所以现在负责的是另一名婢女,名叫银泉。

  “你是何人?”银泉厉声问道。

  她询问的对象,自然是常茗。

  因为之前应修来府上的时候,银泉也见过,只是没想到他的容貌居然被毁了。

  常茗跟随父亲多年在外地,今天才是头一次回来,银泉当然没见过她。

  “我,我刚才经过这里,就突然被这个男人拉进了屋里,他正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还望几位赶紧把这件事报告给安王殿下。”常茗以为银泉不认识应修,急忙说道。

  要是一会儿有人问起,她为什么会来到阮棠的房间,她根本没办法解释。

  所以只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看样子,这男人分明不是阮棠的表哥左良晖,也不知他是贼人,还是...阮棠的姘头。

  要是后者的话,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仔细一想,哪有贼人敢闯进安王府?这男人趁着大家都在前面参加宴会,偷偷藏在阮棠闺房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常茗眼睛一亮。

  银泉听了她颠倒黑白的话,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两下。

  要说是别人,她可能会信上几分。

  但要说的是应修,她绝对不信。

  这位除了面对郡主的时候脾气还算好,面对其他人就跟看仇人似的,凶戾得不行。

  “我是郡主的表姐,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你们一定要信我,不能让这人跑了。”常茗连忙自报身份,想让银泉赶紧去找更多人过来,好把事情闹大。

  最好能所有人都过来看阮棠院子里藏着男人。

  这样一来,阮棠的名声可不得彻底臭了。

  银泉看到现在,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人的小心思。

  分明就是在设计自家郡主。

  不过,最后恐怕要让她失望了。

  “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王爷。”银泉给旁边一个婢女使了个眼色。

  那婢女是个心思玲珑的,她也认得应修,自然知道银泉的意思。

  “是。”

  婢女去了前院,偷偷找上安王,把事情的始末全部说了出来,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安王朝着阮棠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身边只有她舅母一人,没有她表姐常茗。

  他拿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

  居然敢在他府上设计棠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诸位,后院好像出了件小事,本王先过去解决一下。”安王站起身,对众人说道。

  阮棠的舅舅舅母主动提出要跟着去,安王故意表现得很为难,却找不到理由推脱。

  最后所有人都跟着去了。

  走在路上,阮棠总觉得舅母的表情好似很高兴,她心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多问。

  常茗的母亲一看到安王面色不好,还以为常茗的计划成功了。

  来王府之前,常茗就说了,想偷偷找个机会去找阮久安,最好能趁机跟他搅合在一起,故意让人发现。

  这样一来,她就能做世子妃了。

  一行人各怀心思,跟在安王后面,朝着阮棠的院子走去。

  阮棠的舅母以前还是来过几次王府的,知道前面只有阮棠的院子,见众人都朝着那个方向走,她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难道女儿临时改变计划了?

  会出现在阮棠院子里,难不成是公主府的左良晖?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眼里的光亮更甚了,以前她做梦都希望自家女儿能比得过阮棠,要是常茗真抢了阮棠的男人,她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浑身舒畅,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走到阮棠院子里,安王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站着的应修和常茗二人。

  说实话,原本他总觉得看应修看不顺眼,此时跟常茗一对比,他觉得其实应修看着也还好。

  应修依然站在书桌前面,认真地看手里的画册,那都是阮棠平时闲着没事干画的画。

  他看得入神,仿佛要通过一幅幅画,来了解阮棠的内心。

  而常茗则是站在他对面,眼眶微红,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安王按捺住心头的不虞,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常茗眼中的泪水不停往下落,抽抽嗒嗒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应修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继续看手里的画册,仿佛周围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阮棠站在人群后面,所以应修没看到她过来。

  这个时候,阮长安就是脑子再笨,也发现应修这是被陷害了。

  他正想着对策,突然收到自家老爹的一个眼神。

  阮长安悄悄退出了人群,找大哥求助去了。

  阮久安今日去宴会上露了个脸,就很快回了自家的院子,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

  从阮长安口中得知,宴会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阮久安面色微沉。

  “不能让舅舅一家知道应修的身份,免得他还活着这件事被传出去。”阮长安立马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也怪不得父亲会特意请他过去一趟。

  阮久安从自己书房里拿了一幅画,快速朝着阮棠的院子走去。

  “大哥,你拿画干什么?”阮长安疑惑地问道。

  阮久安没有回答,只顾着赶路,阮长安只能把疑惑埋在心里,赶紧跟上。

  这边,安王尽力拖延时间,不停地在问一些不相干的细节。

  他相信久安一定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需要等他过来就行了。

  “茗儿啊,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来到后院这边?”安王一脸慈祥的笑意。

  常茗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地开口:“我就是想散散心,谁知道不小心迷路了,走到了这边。”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确定是被人掳到这里来的?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安王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

  “没有误会,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贸然闯进别人的房间里面?我不是这样的人。”常茗说着,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这时候,常茗的父亲也开始装腔作势,帮着自己女儿说话:“王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茗儿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她的脾性你还不知道?”

  安王在心里啐了一口。

  谁看着这个讨人厌的人长大了?

  不过他以前也听说过,常茗有个毛病,就是手脚不干净,喜欢偷别人的东西。

  按理说她家境也不错,也算是要什么有什么,可她就是喜欢拿别人的,一天不偷一样东西,就浑身不自在似的。

  所以他猜测,说不定又是她毛病犯了,所以才偷偷钻进了棠棠的院子,想顺走点值钱的东西。

  却没想到屋里有人,她怕被人抓到把柄,所以才赶紧倒打一耙。

  之前屋里只有常茗和应修,没有第三个人存在,只能他们说什么算什么,就看大家愿意相信谁。

  常茗觉得自己是客人,大家肯定会偏袒她,那么应修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就要背负不小的骂名了。

  安王想得还要更深一些,常茗非要把这件事闹大,一方面是有恃无恐,另一方面恐怕是想借机陷害棠棠的清白吧,不然她大可以不逼着银泉让人把事情说出去。

  心思还真是恶毒。

  “我看这人也不辩解,应当是承认了吧。王爷不是我说你,宁裳还住在家里呢,突然有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出现在这,也难免会对女儿家的名声不好,传出去也让左公子为难。”常茗的母亲突然说道。

  她明着是在为阮棠着想,仔细一听就会发现,这分明是在暗自往阮棠身上泼脏水。

  阮棠站在人群后面,心中一片冷然。

  就是再亲的亲人,也有可能逐渐走远,毕竟人总是会变的。

  她记得小时候舅母对她可好了,谁知道现在居然会迫不及待地给她扣“不守妇道的”大帽子。

  “你们在这说什么呢?什么来历不明?这是我给棠棠请来的作画师父,正帮忙看她的画呢。”阮久安忽然掀开门帘,从阮棠内屋走了出来,他身边还跟着左良晖。

  刚好左良晖过来王府,想找棠棠谈事情,就被阮久安拽了过来,两人一起从内室的窗子翻了进来。

  阮久安手里拿着一幅画,走到应修身边,“这是之前棠棠画的,她说让你帮忙看看有什么不足之处。”

  应修抬眸看了阮久安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左良晖,随后很配合地接过,有模有样地看了起来。

  他看了棠棠很多画,一下子就看出来,这分明不是她画的。

  “刚才我跟良晖去棠棠屋里找画,门被风吹得关上了,没听清你们在说什么。”阮久安又笑着补了一句。

  假设他一个人在妹妹的闺房里待着,虽然有些不合礼数,但也不会有人心思龌龊到怀疑他和阮棠。

  如今他身边还跟着阮棠的夫君,那这件事情就更合情合理了。

  人家分明就是在指导阮棠的画,为了避嫌,还把他的夫君请来了,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常茗的脸色瞬间白了不少。

  她之前看到应修背影的时候,光顾着高兴了,哪里来得及看内室有没有人?

  如今突然出现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左良晖,常茗完全搞不清楚现下的状况,只知道情况对她非常不利。

  “你为何偷偷潜入别人的房间?”应修终于看完了一本画册,他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左良晖:我刚出现,媳妇的面儿还没见上,就要被拉来给情敌作证,我好苦。

  话说,将军难道没发现,他也在偷偷潜入棠棠的房间_(:з」∠

  今天依然有红包,作为收假的安慰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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