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亲你一下还证明不了是吧?……_穿成龙傲天的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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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亲你一下还证明不了是吧?……

  虽然宴月月的确很有冲动,想把这个智商有点掉线的钟离恪直接“就地正法”,但想到钟离恪不会同意,再加上眼下也不是温存的时候,她这个吻只是轻轻一点就退了回来。

  然而钟离恪也已经足够震撼了,他几乎是本能一般地涌现出一股杀意,但当视线触及到宴月月的脸,不知为何,那杀意一下子又平息了下来,盘旋在胸口挥之不去。

  这口气发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一下子让他很是纠结。

  “你胆子果然很大!”最后他只能悻悻地丢下这句话,面色高冷得仿佛一个标准的反派,但眼神却有点扇形统计图一般的复杂展现,三分冷漠三分疑惑,以及四分的……不知所措。

  显然在这个世界里,钟离恪也没有过与女人亲密的体验。

  这个发现,让宴月月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她一点也不把他的冷漠脸当一回事,甚至还开心地凑上前道:“我的确胆子很大,不过这也都是你宠出来的,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喽!”

  这女人在说什么梦话?

  钟离恪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是不是很困惑?仿佛我在说梦话?”宴月月收回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地问道。

  钟离恪怔了下,虽然没点头,但他这反应也变相承认了她的猜测。

  宴月月叹了口气,干脆转过身去和他并排坐在罗刹殿的房顶横梁上。

  这时恰好第二波烟花秀开始了,突然在头顶炸开的烟花声音很响,掩盖住了她说话的声音,钟离恪眉头一皱,下意识地觉得她在说很重要的事情,忍不住微微侧身朝她凑了过去。

  “你说什么?”他问。

  宴月月也侧过头来,晶亮的眼眸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才是在梦里的那个?”

  荒谬!

  这是钟离恪脑海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但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认真,让他忍不住想信了她的鬼话。又或许是这女人这般专注看着自己的时候,那双眼眸中隐含的柔情触动了他心中的某一根弦,他一时晃了神,竟然没有出言反驳。

  “你有什么证据?”他冷静地问。

  “我就是最大的证据。”宴月月蓦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就是曾经的清月圣女宴月月,正如你所说,早已经死去的顾愠的养母宴月月。如今我又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不是因为什么死而复生,只是因为我与你都闯入了一场梦境,我还记得我来自哪里,可你却失去了记忆,把自己当成了梦中人。”

  钟离恪沉默了。

  事实上,稍早之前他也派人去查过,眼前这个女子,的确是好生生活着的。

  她的灵魂与身体都很完整,与那些被邪术复生的死人截然不同,可她也的的确确就是那个多年前早已死了的清月圣女。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真同她所说,自己如今置身在一场梦境里?

  “就算如此,本尊也不能轻易就信了你。”他看着她,眼神不自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想到刚才这女人突然的举动,以及她口口声声叫他“夫君”的样子,他心中竟难得地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羞涩心理。

  “你……说自己和本尊是夫妻,有什么可以证明?”

  什么意思?亲你一下还证明不了是吧?难道你想做全套?

  宴月月心中不合时宜地腹诽了一下,不过当然没说出来,也不可能真的按倒这家伙做全套――要真这么做了,等他从梦中醒来想起这茬,肯定会借题发挥吃自己的醋。

  “我自然是有证明的。”

  她一边说一边扯开领口,钟离恪吓一跳,还以为她当真就要现场脱衣献身证明与他的夫妻关系,正要出手阻止,却见她只是稍微解开了领口,露出锁骨和……锁骨上的空玉坠。

  “这是当初你送我的聘礼,是以前你的师父极道人赠送你的,里面有你的全部家当。”看到钟离恪瞬间敛起的眼神,宴月月知道他终于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这才悄悄送了口气。

  钟离恪对这个坠子的确不是无动于衷,他的神色动了动,盯着坠子的时间久到宴月月都开始怀疑这厮是在借着机会在偷看其他什么地方,直到他忽然冷哼出声。

  “这坠子,我离开天地无极宗的时候还给无极老头了,怎么会在你这里?该不会……”

  “等等!”唯恐这家伙又强行把她和无极道人扯在一起,宴月月急忙打断他的话,“这真的是你给我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里面的东西!”

  说完,她立刻扯下坠子递给他,看她这么焦急想要获得他的认可,甚至也这么信任地把宝贝递到自己手里,钟离恪的神色有些触动。

  不过他心中的疑团太多,确实需要一些证据,便冷着脸打开了空玉坠的空间匆忙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随即目光一凝。

  “怎么样?这下你信了吧?”宴月月在一旁道,“你当初说这里有你的全部家当,不过我没检查过也没动过,所以除了你也没有谁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钟离恪从空间里抽回神识,抬手把浮在空中的空玉坠拿在手里收紧,若有所思地看着宴月月。

  “这里面绝对不是无极老头的东西。”

  “当然不是啊!”宴月月忍不住道。

  “那老头没这么多钱。”钟离恪摩挲着玉坠,斩钉截铁地说,“他也不会赚钱。”

  宴月月:“……”

  为什么这家伙这种时候也不忘踩别人一脚?还是踩自己的师父?

  “虽然这里面有些东西本尊没见过,但的确也有些东西是本尊的收藏。”

  钟离恪陷入了迷茫。

  他的记忆告诉他自己从未与这个女人有什么交集,可这女人的确拿出了与自己相关的证据,而且自己面对她的亲近时,那股发自内心的雀跃和隐秘的欢喜却骗不了人……

  “那是因为这个梦境里你的经历变化很多,去过的地方也不一样了,收集到的东西自然不一样。”宴月月耐心地补充着设定,“你在梦境之外,虽然也曾经离开了天地无极宗一段日子,可后来你还是回去了,还成了御气堂的老师呢!”

  “御气堂?”尽管早已脱离天地无极宗多年,罗刹王提起这个名字,眉头依旧不悦地皱起,然后毫不犹豫地否决道,“不可能!我是疯了不成?”

  气得连“本尊”都忘记说了。

  他怎么可能会去教御气堂的弟子?

  看他这反应,宴月月反而乐了。

  想起当初这家伙人模狗样站在丙字院,对她扬言自己要教御气堂的时候,她大概也在想“这家伙疯了不成”?

  “我当初也不可置信,可事实就是如此。”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一个细节来,补充道,“这活儿还是你从安白衍手里抢来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

  钟离恪瞪大眼,顿时又觉得宴月月是在欺骗自己了。

  “你休要胡编乱造!本尊就算教也是教御剑堂的弟子……”

  “可御剑堂的老师是我呀!你想和我住在一个院子,就必须也要成为天地无极宗的老师才成。”宴月月笑吟吟地打断他的话,“当时只有那一个职位给你了。”

  这般说辞……钟离恪沉思了一下。

  这好像的确是他的作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随心所欲随时可以抛弃原则――如果他真的有过原则的话。

  可他为什么一定要和这女人住在一起?

  这般想着,他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宴月月到底还是有些要脸的,不好说什么“你是为了追求我”,只好打起了马虎眼。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有什么目的一定要住在那里吧!”她一边说一边机灵地转移了话题,“不说那些了,我说了那么多,哪怕你对我们夫妻的关系有质疑,应该也发现这个世界不对劲了吧?”

  这点钟离恪倒是不再怀疑了。

  先前他虽然成为罗刹王,统领着不少部下,却始终觉得好似哪里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尤其心中空落落的,仿佛缺少了什么。

  只是他那时并不会去往梦境上面想,如今听到她这么说,还拿出了这些证据,他立刻就醍醐灌顶般发现了很多不对劲。

  比如他记忆里的母亲十分模糊,他在天地无极宗那段经历也变成了镜花水月一般的画面。他内心觉得自己不喜御气堂,可他却回忆不出和御气堂有什么值得记住的矛盾……

  如果宴月月听到他内心的想法,肯定会告诉他:那是因为你和御气堂的矛盾,本来就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失忆”了的罗刹王觉得自己无辜的很,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一根筋要离开天地无极宗。

  不就是杀了三个意图杀自己的师弟吗?师父生气气一阵子就好了,他就像宴月月说得那样,出去转转,长长见识,然后再回来,不也挺好?

  这般想着,他突然发现,“梦境”之外的那个自己,好似比他聪明多了。

  想到这里,他蓦地抬起头看向宴月月:“你说是梦境,那究竟是谁的梦境?”

  不会是这女人嫉妒自己的夫君比她聪明,做了个梦把他变傻了?

  不得不说,“失忆”了的钟离恪是真的敢想,而且他也十分头铁,当真就这么问了出来。

  “其实这梦境是……”

  “难道是你?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做梦把我变蠢了?”

  宴月月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里,她僵住动作,缓慢转向钟离恪,用一种匪夷所思的,仿佛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看,你又这么看我了……”这人仿佛抓到了证据一般,近乎得意地挑眉道,“果然被我猜中了!”

  “对啊,是我的梦境。”宴月月面上堆着明显的假笑,咬牙切齿地开口,“我不仅把你变蠢了,还把你变弱了,信不信我现在想揍你都易如反掌?”

  “就你?可笑!你在本尊手里撑不下三招!”

  这话钟离恪当然是不信的,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嘲弄,宴月月一时气过了头,压根没法理性思考。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来比一比吧!”她说完,便当真摆出架势,准备和他对战。

  对面的人压根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立即欣然应约。

  直到二人在罗刹殿房顶间隔开来,宴月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从那次乌龙的“偷窥洗澡”事件以后,她好像和钟离恪还从没互相对战过。

  主要是,不管输赢她都会怀疑那家伙在放水,所以宁可去拖着杜同练也不想和钟离恪过招……可眼下这个钟离恪并不认识自己,而且看样子也不会放水,那她就不客气了!

  这样想着,她的神色逐渐认真了起来。

  对面的钟离恪虽然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但也认真隔开了场地,那架势也是打算切磋一番的。

  他心中也有些需要通过和宴月月的对战来确定的事情……

  就这样,在浪漫美丽的烟花下,“夫妻”二人在罗刹殿顶端就此展开了一场货真价实的决斗。

  宴月月原本以为,她和钟离恪对战,要么自己会败给这家伙的诡计,很快失败,或者自己其实已经能和他势均力敌,两个人可以对战好一阵……

  因为来魔域之前法器被没收,她如今只能以气驭剑,一开场便咬破手指召唤气剑出来,捏了个剑诀直接冲着对面而去。

  这其实就相当于决斗前的“打招呼”,就跟黑龙打架之前会吐个水球一样。

  然而宴月月万万没想到,她的“打招呼”似乎也打出了黑龙那般震撼的效果。

  钟离恪不知怎么地,整个人忽然站在那不动了,眼看气剑要穿透他的胸膛,宴月月紧急地念诀让气剑转了个方向。

  尽管如此,因为气剑改方向有些晚了,他还是被气剑末尾扫到了一点,那张俊美的脸上也多出两道血口子。

  宴月月一下就慌了,什么决斗什么生气都不顾了,立刻收回气剑快步走上前。

  “你怎么样了?刚才你怎么站着不动啊?!难道真的傻了?!”她一边拿出手帕替他擦脸,一边着急地嘀咕起来。

  微凉的手帕伴随着女子的幽香贴近脸颊,僵直不动的人才忽然动了下,伸手握住她凑过来的手腕。

  “干嘛?嫌弃我?那你自己擦。”宴月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钟离恪静静地看着她,也没说话,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他松开了抓住宴月月的手。

  宴月月便一点也不见外地替他擦起了脸上的血渍,意料之外,这会儿钟离恪又十分老实了,甚至还微微低下头来方便她的动作。

  这奇怪的样子立刻引起宴月月的高度怀疑,她停下动作,纳闷地看着他:“你……”

  “罗刹族之所以千百年屹立于魔族顶端,是因为每个罗刹出生时就会得到一份特殊的魔力,这份魔力不可转移,不可消亡,却可以传递给自己血缘的下一代。”钟离恪看着她,忽然脸色认真地说起了一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

  “啊?”宴月月纳闷地眨了眨眼。

  “极少数也可以通过双/修传给自己的道侣。”钟离恪看着她,面色依旧平静,语气却不再迷茫,甚至带了几分笃定道,“我在你的血液里感应到了我的魔力,我定然与你双/修过。”

  宴月月:“……”

  你踏马!一定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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