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_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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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房间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收拾的很干净利落。

  吴墨一看见床,顿时一个飞扑躺了上去。

  一周没有躺在床上,这种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两个字,“舒坦。”

  张麒麟将行李放到门口位置。

  抱着黑金古刀站在床边,望着只剩下屁大点地方的床,一时间犹豫不决。

  不知道是否选择坐下,还是继续站着?

  吴墨确实是太懒了。

  跟他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张麒麟已经开始主动收拾帐篷,帮他打饭,拎包跟在后面等操作。

  这家伙硬生生地把一个神明,从天上拽到了灶台旁。

  以至于王胖子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小哥遇见你,真他娘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墨在床上滚了两圈,突然觉得屋里好安静。

  抬头一看,张麒麟正在床边望着自己。

  “我说老张,你不累吗?都坐好几天车了,还不躺下休息休息?”

  张麒麟没有说话,目光依然紧紧地盯在床脚位置。

  “我说你看什么呢?”

  吴墨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张麒麟发现那里有什么特殊情况?

  “挤。”

  好半响张麒麟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别看这只是一个字,却也是吴墨这么多天努力的成果。

  张麒麟已经彻底明白过来。

  他的冷脸对别人都好用,对眼前这家伙完全无效。

  因此这两天他已经学会用简短语句,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嘿嘿,习惯了。”吴墨讪笑几声,屁股往左侧挪了挪,“你坐,我给你腾地方。”

  就这样吴墨和张麒麟两人,开启了愉快地同居生涯。

  由于这一次任务,需要两组人马互相配合完成。

  所以吴墨这边的人都有些无所事事。

  单等从解语花那边拿到密码后,开启进行第一步操作。

  这样他们将近有四天的空闲时间。

  第一天无话可说。

  下午吃完东西简单收拾一下,吴墨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王胖子恨不得跟云彩粘在一起,哪里舍得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

  只剩下张麒麟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透过木窗看向远方。

  这不是说张麒麟有什么心事,而是他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躺下休息。

  吴墨睡之前还特别注意靠在左边。

  可当他睡熟之后,已经四仰八叉地横占了整张床。

  直到他半夜被尿意憋醒起来放水,才发现张麒麟正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吴墨一看这哪成啊,旁人看见还以为自己虐待百岁老人。

  他极为热情地抓着张麒麟胳膊,死活把对方摁在床上。

  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他手都没松开。

  特意叮嘱道:“我说老张,赶紧睡觉啊,你这样坐在床边倒显的哥们不讲究了。”

  这一宿张麒麟神经高度紧绷。

  时不时要躲避吴墨挥过来的拳头,以及踹过来的脚。

  他有种感觉,就算是住在地宫里,好像也没有这么难熬。

  张麒麟艰难地度过了这一晚。

  天刚蒙蒙亮,他腾地从床上起身。

  推开房门径直走向二楼栏杆处。

  吴墨和王胖子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这才揉着眼睛,晃晃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吃过中午饭,霍秀秀过来找他们几个人聊天,顺便带来了一些最新的消息。ǐqυgetν.℃ǒ

  吴墨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

  扔给王胖子一根,自己又叼在嘴里,问道:“也就是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四天,才开始进山,对吗?”

  “是啊,小墨哥哥,我们要等小花哥哥那边拿到第一张密码图,才可以进去。”

  “因为山里信号不好,我们很难收到小花哥哥那边发过来的信息。”

  吴墨吐了口烟雾,“巴乃这个破地方也没什么可玩的,真是太无聊了。”

  霍秀秀看着百无聊赖的吴墨。

  想到这家伙最近一段时间的丰功伟绩。

  生怕他又出去惹事,便提议打扑克或者是打麻将。

  这几样吴墨早就玩腻歪了,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他正思索时,眼睛不经意间扫到阿贵家墙壁上挂着的一把芦笙。

  “我去,对呀,我还有这玩意儿呢。”

  说完他也不管王胖子几人迷茫地眼神。

  兴冲冲地跑到楼上,从包里将那把唢呐给翻了出来。

  别小看这一把唢呐。

  前世吴墨穷的时候,这玩意儿可是给他带来了饭钱。

  他这家伙除了不干人事,什么都干。

  别人家出白事,他都客串过去吹过。

  唢呐一拿到手里,吴墨顿时来了精神。

  “来胖哥,老张,你们几个坐好,我给你们演奏一段,这玩意儿我可拿手。”

  吴墨指着前排几个小板凳,对王胖子几人说道:“哥们儿今天给你们来段演唱会,让你们享受享受这美妙的音乐。”

  王胖子心都抖了一下。

  他想到前两天在酒吧时吴墨破锣嗓子。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转身就跑?

  张麒麟站起就走,吴墨不乐意了,“老张,是不是不给兄弟面子?”

  他一把拉住张麒麟,又将他重新摁回到凳子上。

  “你给我老实坐这,要是敢走?咱哥俩就割袍断义。”

  霍秀秀不明真相,左右看了看,没敢吱声,乖巧地坐了下来。

  云彩却颇为捧场,要知道唢呐在瑶族里也是很重要的一门乐器。

  瑶族的男女青年几乎都会吹上一段,此刻听说吴墨要演奏,顿时来了兴趣。

  就这样吴墨开始了他的表演。

  要不说吴墨也是个人才。

  他唢呐吹的好是好,但是曲子确实有些不对劲。

  当初为了出白事,他练的都是特定曲目,因此这歌一上来王胖子脸都绿了。

  不是说王胖子多懂音乐,而是当初他租房子的旁边是一家白事馆。

  那些曲目他是天天听着,早就聊熟于心。

  吴墨这歌一上来,他就知道这他娘的是抬棺材时候吹的曲子。

  吴墨吹的是抑扬顿挫,感情十分丰富。

  听的云彩双眼含泪,想到当初她娘出殡时候的场景。

  霍秀秀屁股底下像长针眼一样坐立不安。

  她想要走又觉得有些不礼貌,但不走听着属实很头疼。

  好久不练吴墨觉得有些手生。

  所以这几首曲子是翻来覆去的吹。

  最后就连阿贵都放下手里的活,走到王胖子身边,低声劝阻道:“胖老板,您看能不能别吹了,别人该以为我们家要出殡了?”

  王胖子要是能阻止吴墨,那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打电话给吴斜,抱怨一下自己的内心苦楚。

  就这样还很快被吴墨发现。

  他停下唢呐冷喝一声,“胖哥干嘛呢?这么不认真听,太伤兄弟的心了。”

  吴斜几人就听王胖子一声惨呼,紧跟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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