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凤令_炮灰小仙炮灰小可怜总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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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凤令

  第一章凤令

  周围充满着温暖的气息,像被浸泡在暖洋洋的水中,像睡在柔软的温床之中,林夕觉得身体无比的舒适。这是哪里?她不是在家睡觉吗?眼睛睁不开,林夕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而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非但没有让自己觉得窒息,反而觉得亲切舒服。

  林夕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思绪,享受着这样的温暖,静静睡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林夕的一呼一吸,周围白雾状的气体如细丝般缓缓流进林夕的身体中,浑身舒坦,林夕睡得更沉,呼吸更加绵长,渐渐的,林夕周围白雾状的气体如轻烟一般包围住林夕的身体。

  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传进耳朵的声音使林夕从睡梦中惊醒,在这个看不到光、听不到声音的地方,终于听到了声音,林夕心中难言激动,好奇的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声音。

  “枫哥哥,他们追上来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短暂的沉默后,林夕听到男子低沉的声音,“灵儿,你马上就要临盆了,不能再奔波,我引开他们,你趁机离开。”

  女子不放心,还想说些什么,被男子打断,“一切有我。”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林夕屏息聆听,什么都听不到。

  女子的感受似乎能轻易传递给自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子心里的担心、紧张和不安。她到底在哪里?心头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未等林夕多想,伴随着女子的痛呼声,突然出现一股大力把林夕往一个地方推,往一个地方扯。MD,她不会是在这女人的肚子里吧!?林夕后知后觉地想到,脑子里一阵咆哮的轰鸣,然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终于能看到光。林夕睁开眼睛,顺着声音看去,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站在悬崖边上傲然的看着对面带着面纱的红衣女子,血衣女子瞥了一眼红衣女子后面的一群黑衣人,轻蔑的说,“灵霜,你倒是好手段。”

  是她!林夕看着那身形疲惫难掩一身傲骨的血衣女子,虽然不曾见过,林夕本能的知道她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

  她的情况很不好,这让林夕非常担心,又不敢发出声音。

  “灵月,何必负隅顽抗,你把东西交给我,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我放你一条生路。”灵霜负手而立,风撩起她的面纱,她神色淡然的看着傲然而立的女子,并不在意灵月的嘲讽。

  “给你?”灵月大笑,握着灵剑的手更加用力,鲜红的血沿着指缝、剑锋,滴落在土地上,讥讽的望着灵霜,“灵霜,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灵月,我们何必为了一块令牌不死不休,”灵霜看着孤注一掷的灵月,眼里划过一丝无奈,态度软和下来,继续道,“你无心家族权势,陪在自己的道侣身边不是你一直的梦想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把令牌给我,我放你自由,从此你就可以和他双宿双栖,逍遥快活,何乐而不为。”

  灵月不听,“呵,说的真好听,想要拿到凤令,除非我死。”

  灵霜早有准备,神色不变,道,“那,如果是为了他呢?”语落,灵霜身后两个黑衣人押着一个同样满身血迹的人出来,赫然是林枫。

  灵月决然的神色溃散,目眦欲裂,双目充血,拿着灵剑的手止不住的在颤抖,眼里涌现出滔天的愤怒和仇恨,大吼,“你把他怎么了?”

  “如你所见。”灵霜丝毫不在意灵月眼里的愤怒和仇恨,语气淡淡,“想要他活,就交出凤令。”

  “灵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出生入死,你现在为了凤令要对我赶尽杀绝,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灵霜吗?”小时候两个人是最亲密的姐妹,在家族的试炼中一起出生入死。后来父亲不知所踪,她离开家族遇到了林枫,再相遇却是如今的情状,一时之间灵月竟有些悲从中来。

  “灵月,你身为族长嫡女,可尽过你的责任?可曾为家族分忧过?就算我赶尽杀绝,也是你自己是非不辨,咎由自取。”

  灵月收起情绪,目光泠然的看着对面的依旧一副事不关己淡然模样的红衣女子,“成王败寇,今日我们夫妇二人落在你手里是我们技不如人,但是,想要令牌,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就不为你的道侣考虑考虑吗?如此年纪就已经是金丹修士,以他的天资,未来大道未必不可期,如今就为了一块令牌死在这里,倒也可惜。”顿了顿,灵霜继续道,“修行之人,身死道消不入轮回,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灵霜的话一下击中灵月软肋,灵月双拳紧握,看着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林枫,犹豫再三,还是不能忍心,她可以死,但枫哥哥不能死,“好,我给你凤令,但,你先放了他。”大长老当初放自己自由,但要她为家族保管好令牌,她对大长老的承诺,“令在人在,我灵月以心魔起誓,必用性命守护凤令,如违此誓,经脉尽断而死。”不管今天交不交出凤令,她都会死。

  灵霜扬扬手,“把人放了。”

  领头黑衣人并不同意,“霜儿,这恐怕不合适吧,万一这丫头使诈怎么办?”语毕,突然感到一道如实质的冷峻目光激射而来,如芒在背。

  “三叔,老祖安排我负责这件事情,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谁来承受老祖的怒火?是你?还是大长老?”灵霜冷哼,并不意外灵霖的阻拦,“况且,他们两人现在的情况,即使插翅也难逃。”

  灵霖最受不了就是灵霜对他颐指气使的态度,论辈分,他是她三叔,她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指使他!灵霖压下心底的不甘和愤怒,待他拿了凤令,看她灵霜还能得意多久,咬牙切齿道,“放人!”

  林枫跌跌撞撞走向灵月。

  “现在可以把凤令交出来了吧?别耍什么滑头,依你们现在的处境还是乖乖配合的好,否则别怪三叔我不顾同族之谊,大义灭亲。”待拿到凤令,就是你们的死期,想到大长老的嘱咐,灵霖眼里的狠厉一闪而逝。

  灵霜没有错过灵霖眼底涌动的杀意,眼里的讽刺更甚。

  林枫跌跌撞撞走到灵月身边,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传音给灵月,“一会儿抓紧我,什么都别问。”

  灵月一愣,暗暗点头。

  灵月拿出一块令牌,扔给灵霜。就在此时,异变突生,被称为三叔的黑衣人突然发难,抢走凤令。

  灵霖抢到凤令,抬手往三人方向一挥,黑衣人立刻把三人团团围住。

  灵霜对此似乎早有所料,并不意外,只静静的站在原处,寂静的树林中吹起一阵风,红色的衣袍在风声中飞扬,面纱下精致的容颜若隐若现,灵霜负手而立,神色冷淡。

  “三叔,你这是何意?”

  “何意?灵霜,以你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灵霖讨厌灵霜此刻的自负模样,明明已经是阶下囚了,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不过,那又怎样,今天就是她灵霜的死期,哦,还有灵月。想到这里,灵霖难掩心中的自得,发出桀桀笑声,“要怪就怪你挡了我们的道,自寻死路。”

  “哦?大长老这是要杀人灭口了。”灵霜故作惊讶,眼中精光闪现,“怎么,连灵月也不打算放过么?大长老要掩盖什么?”

  灵霖惊诧灵霜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随后想到这些人反正是要死在这里的也就不再在意。此刻被灵霜点破心中打算,虽有难堪,但也没有顾忌,灵霖指着灵霜,喝道,“哼,死到临头,你还嚣张什么,你们,去把他们都给我杀了,不留活口。”

  灵月震惊于灵霜所言,大长老要杀她灭口?为什么?大长老把凤令交给她保管,大长老如果想要拿回令牌她肯定会给他,可为什么要杀她灭口?灵霜呢?她是怎么知道令牌在他这里,她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凤令吗?灵月睁大了眼睛,太多的疑惑想要质问,手被林枫紧紧抓住,现在的情况由不得她多问。

  趁着黑衣人的焦点聚集在灵霜那边,林枫拿出一张万里遁形符,嘴里振振有词,等到灵霖发觉的时候,只看到一阵灵光闪过,那里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

  灵霖终于意识到什么,双目圆瞪,心中盛怒,怒喝,“你耍我!”想到灵月从自己眼皮底下消失,自己完成不了任务在大长老那里也讨不到好果子吃,“都给我上,杀了这妖女。”

  灵霜躲过黑衣人的攻击,站在悬崖边上,她摘下面纱,言笑晏晏,精致的面容如火莲绽放,妖娆夺目,“三叔,你可知这下面是什么地方?”

  灵霖没有接话,看着迎风而立的红衣女子,觉得异常刺眼,本来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他如何不恨,灵霖目光凶狠的盯着灵霜,恨不得把灵霜剥皮抽筋。

  “葬龙谷。”灵霜声音轻缓平淡。

  灵霖一惊,连退两步,警惕的盯着灵霜。葬龙谷!能让龙死无葬身之地的地方,不管是谁,有去无回。千年前,凤族一位化神长老,妄图闯葬龙谷,进入葬龙谷之后不久,魂灯熄灭,再也没有回来。家族上下震惊,下令凤家子弟永生不得妄入葬龙谷。

  葬龙谷,是凤家子弟的禁忌。

  灵霜要干什么?

  “三叔不是一直想将我除之而后快吗,现在被你们围困于此,以我的修为今日怕是插翅也难逃吧,三叔,你在担心什么呢?”灵霜嘲讽的看着灵霖如临大敌的模样,继续道,“今日我是难逃一死了,可是,如果三叔以为我会就此束手就擒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灵霜的命是生是死都由不得你们决定。”说完,灵霜决然跳下葬龙谷。

  灵霖目瞪口呆的看着灵霜跳下悬崖,事情戏剧性的发展让他莫名其妙。他握紧手里的凤令,在悬崖边上站了一会儿,反正凤令已然到手,灵霜现在跳下葬龙谷肯定必死无疑,虽然事情有些脱出掌控,但结果是自己想要的,至于那逃掉的灵月,多费些时日,定然逃不出他的五指山。遂对身后的人吩咐道,“灵霜进了藏龙谷必死无疑,现在凤令到手,我们这就回去复命,走。”

  一群黑衣人御剑而行,一瞬间就消失在山顶,留下在原地同样目瞪口呆的林夕。

  OMG!这到底是什么世界!武侠?修仙?玄幻?林夕深深的觉得自己斯巴达了。

  然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她要怎么办?林夕内心在咆哮。

  日出日落,就在林夕觉得自己就要被饿死的时候,林夕看见由远及近,一瞬间来到自己身边的红衣女子,破碎的衣衫,疲惫的面容,形容狼狈却难掩风华。

  居然是她,灵霜!

  灵霜注视着婴儿的眼睛,双手打着繁复的手印,白玉般的手指如精灵舞动,看到婴儿眼里的震惊,女子浅笑一声,“小家伙,你认得我么?还没死,真是命大。”随着女子话落,女子脚下的灌木丛中突然出现一个半人高的白色透明球体,球体的边缘慢慢消失,露出了里面躺着的婴儿,以及婴儿胸前一枚火红色令牌。

  女子凝视着婴儿,神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良久,幽幽叹口气,“还是那么傻。”

  也不知道是在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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