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和老公白月光车震被用各种姿势榨汁_备胎受其实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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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和老公白月光车震被用各种姿势榨汁

  “好乖。”不知是夸奖还是揶揄的话语,伴随着轻柔的吻,一同落在了陶青山覆上了一层细汗的脖颈,苏暖白顺着那优美的弧度吮了下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的吻痕,从陶青山身上移开的手,却摸索着找到了座椅侧边的旋钮,倏然用力。

  “咔哒”一声轻响,在急乱的喘声当中并不那么明显,却仍旧被敏锐的感官捕捉,陶青山还来不及去寻找这点声音的来源,被他用一只手撑住的椅背,就陡地往后放平,连带着两个倚靠在上面的人一同翻倒下去——

  只插入了小半的阴茎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之下,有如粗焊骇人的撬棍一般,抵紧了疯狂抽绞的内壁,生生地碾着上面的敏感点,往里一下气捅到了最深处。

  尖锐到可怖的刺激快感一瞬间窜至顶峰,陶青山甚至连尖叫都没能发出来,就哆嗦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刚刚勃起没多久的肉具抖颤着吐出白浆,把苏暖白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整个扑进了对方怀里的身体猛然紧绷了刹那,就彻底瘫软下来,蜷缩着发抖,还含着粗烫肉棒的肠道却仍在拼死地绞滚、蠕动,用内里软嫩的肉褶,谄媚又暧昧地嘬吮过柱身表面的每一寸起伏,连龟头下的冠沟都未曾放过。

  无辜又放荡。

  苏暖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重新放回了陶青山腰间的手,在那片敏感带上来回地轻抚磨蹭,又一点点地顺着脊背的线条往下,拿指尖擦过尾椎,就那么陷入还在抽搐的臀瓣之间,仔细地摸过那一圈牢牢地捁在自己鸡巴根部的肉环。

  “咬得好紧……”带着轻笑的话语,被暖热的吐息卷着拂过耳畔,陶青山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还没做出其他反应,那根在后穴入口逡巡的手指,就忽地往里挤入了一点,将那已然被撑到了极限的软肉,又往外拉开了一点细缝。

  霎时间,喉咙里的其他声音,都成了从唇间泄出的细弱呜咽,陶青山全身都抖得厉害,没有力气抬高的手,连想要去拉苏暖白的手都做不到,只能攥住了他的衣袖,指尖都止不住地打着颤。

  “……不……嗯、不……”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形成可辩的字音,却磕磕巴巴地不断重复着单字,陶青山小声地抽泣着,大颗大颗滚落的泪珠砸在苏暖白近在咫尺的面颊上,在他那永远维持从容的面具上,斜斜地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并没有继续把手指往肠道里挤,苏暖白就那么转动着指尖,轻轻地挑拨着那一点被自己强硬拉出的细缝,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有如澄澈的琥珀,清晰地倒映出陶青山被泪水淋得狼藉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地,他仰起头,轻轻地舔去陶青山下颌即将滴下的泪珠,逆着水痕划出的方向,缓慢又情色地往上一直舔到了对方泛红的眼尾。

  “求我。”陶青山听到苏暖白这么说,依旧饱含着情欲的低哑嗓音中,仿佛包含了其他更深不见底的什么东西。

  陶青山的睫毛轻微扑扇了一下,被热意浸泡了大半的大脑,并没有去深思其中的含义,只是本能地顺从对方的要求:“求、唔、求你……”

  但这个反应,显然不足以让苏暖白满意。

  抵在穴口的指尖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引得还没从高潮中彻底回过神来的人抖得更加厉害,苏暖白放柔了声音,再次开口:“求我什么?”

  求……什么?

  陶青山的眼中,浮现出真切的迷茫。

  苏暖白是个太会伪装的人,平日里那被扮演出来的表面,也早已经成了他这个人的一部分,而那份隐约的、被藏在了表象之下的真实,则总是出现在陶青山意识迷蒙的性爱当中——让他只能在不经意之间,摸到一点边角,无从去找寻那更深处的东西。

  所以陶青山会感到安心。

  那是种与过去的游弘方相处时,并不相同的安心。

  “我很喜欢我的小提琴……是吗?”突然落入耳中的问题,拉回了陶青山有些发散的思绪。他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苏暖白会忽然问起这个,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也在臀缝间的手指离开后,止住了一直持续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看出了陶青山眼中的疑惑,苏暖白轻笑了一声,“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比如那把小提琴,其实最开始并不属于自己。

  比如他为了得到那把小提琴,用上了各种实际上,足以让自己获得一把更好的琴的办法。

  比如——直到最后,将那把小提琴送到他的手中,那位原主人,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与动作。

  ——苏暖白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冷漠,偏执,疯狂。与表面为众人展现的模样截然相反。

  只要是确认了自己想要的,哪怕是拼尽了自身的所有,他也一定要拿到手。

  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

  揉摁着怀里的人的尾椎的手指微微停顿了动作,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

  “青山,”他说,“答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是你的‘情人’之一,”苏暖白看着陶青山的眼睛,语气轻缓而温柔,“好吗?”

  否则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来。

  “你知道的,”另一只手轻柔地贴上了陶青山的面颊,拿指腹抹去上面湿淋淋的泪水,“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把你锁起来、捆起来,藏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但活人和死物终究是不一样的。

  苏暖白想要的,也并不是——并不仅仅是那样表面的东西。

  “别让我走到那一步。”

  这是第一次彻底地撤下了伪装,在陶青山面前展现出来的,属于苏暖白的真实。

  “对了,”望着那双因自己的话语,而显得有些失神的烟灰色眼睛,苏暖白弯起眸子,将人往下拉了一点,轻微张合的嘴唇贴上了陶青山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第一次来我家那天……我下药了,”一直表现得太过安分的鸡巴,在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忽然往外拔出了一截,又在话音未落时狠狠顶入,把陶青山喉咙里还没成形的声音,陡然撞成一阵拉高的惊叫,苏暖白按住陶青山的脊背,愈加亲昵地舔咬他的耳垂,“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干了什么?”

  口中这么问着,苏暖白却显然没有想要从陶青山那里得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抽送肉棒越顶越深,没有任何停顿地碾操骚媚嫩褶上的敏感点,干得怀里被刚才的话吸引去了注意力的人,哭噎着挣扎发抖。

  肠道深处的滑液流了出来,淋在膨大坚硬的龟头上,绵软的腔肉抽动着,哀哀地挤压按摩,将本就足够粗壮的性器挑逗得愈发胀大,每往里顶撞一下,就让那具被牢牢禁锢的身体神经质地哆嗦一下,前端连续射精了两次的阴茎也可怜地吐着水。

  而苏暖白口中的话语,却并没有就此停下。

  “明明应该睡得很沉,但身体还是和现在一样敏感,”他一边往上挺胯,持续奸淫着怀里的人汁水四溢的肉穴,一边狎昵地磨蹭着陶青山的面颊与脖颈,为对方讲述自己在对方毫无知觉时,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摸就勃起,一操就流水。”

  “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把你弄伤……”说到这里,苏暖白低声笑了两下,“你知道吗?我当时甚至已经想好了,第二天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让你‘原谅’。”

  “但是,明明那么紧,连四根手指都吃不下,”凶悍挺入的性器抵紧了穴壁上的嫩点,大力地顶碾了几下,又从上面滑开,操进穴道的更深处,“……却还是把我的鸡巴全都吞进去了。”

  狎昵又淫猥的话语,混在激烈持续的交媾里,仿若成了另一种挑拨感官的电流,令本就已经强烈得过了头的刺激,生生地翻了倍,连血管当中流淌的液体,都仿佛带上了劈啪作响的火花。

  “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形状好明显……感觉只要一用力,就能真的把人操坏一样。”

  “如果男人也能有子宫的话,你的子宫位置一定很浅,根本不需要全部插进去就能顶到。”

  “……只要被捅开了射进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相应的部位随着话语开始发热,就仿佛内里真的多出了那样一个器官一样,正被那根持续进出的肉具反复奸淫捣干。

  “不、啊、不要再……嗯……再说、呜……”从唇齿间泄出的话语断续而破碎,几乎要淹没在哽咽的哭音里,驾驶座里的空间又太过狭小,哪怕只是挣扎的动作稍大一点,就能磕碰到周围的硬物,企图找到其他支撑的手,也只能徒劳地在车窗玻璃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陶青山在将自己溺毙的欢愉当中抽泣着、哆嗦着,别无他法地去亲吻苏暖白的下颌、脖颈和嘴唇,乞求能够从对方那里获取任意一点放过自己的怜悯。

  ——理所当然地换来了将肺部都彻底抽干的深吻。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失去了那持续的话语掩盖之后,在车内响到出奇。陶青山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果,被身下看起来应该处于被掌控位置的人,以各种方式挤压、摁碾、揉捏,自内里榨取出汁液。

  又射了两次的阴茎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勃起了,却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顶一下,就流一点,流出来的,却不知道究竟是黏腻的腺液,还是更彰显了脏污与淫乱的尿液。

  但苏暖白仍旧没有半点给他休息时间的意愿。

  放平的椅背又重新调了回来,获得了支撑的男人把瘫软成一滩的陶青山压在方向盘上,用另一种姿势,把他从里到外又品尝了一遍。

  直到陶青山有上衣保护的腰背,都被铬到泛红发疼,这个不再斯文从容的音乐家,才叼住了身下猎物的脖颈,将标记自己领地的粘稠精液,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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