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_抓个少女做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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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狐后身体不适,本座要带她回去休息!”

  夜炀正欲越过他离开,谁料寒浞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把那唯一的出路挡的死死的。

  夜炀眉间一挑,纤细的狐狸眼中隐有怒气“本座要走,你敢拦?”

  寒浞仍是面带笑意,虽是对夜炀依旧恭敬,但眸中却多了几分寒意“狐后娘娘尊贵之躯,怕是经不了长途跋涉,不如留在余峨山休息,待身子有了好转再走也不迟。”

  “你想囚禁本座?”

  “不不不!狐王误会,若您不愿留下,可以随时离开,但狐后娘娘身子荧弱,还是留在余峨山休息才是,您放心,我有穷氏虽是善是善于驭箭,但精通黄芪之术的能医还是有的,您将娘娘放在我这,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寒浞温声笑道“狐王放心,只要狐后娘娘身子康愈,我立刻护送娘娘回青丘!”

  夜炀逡巡四周,只见四周寒光闪烁,略略一看,大约有数百个箭师正躲在暗中拉弓搭箭,只要寒浞一声令下,箭雨袭来,他和姜小豆能不能在这场箭雨中求生还是未知

  “寒浞,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想过没有,一个年老将逝的将军和兵强马壮的青丘,这两个孰轻孰重!”

  此话一出寒浞猛然一愣,帝明虽是威名远扬,但确确实实已经年老,若是强行扣下姜小豆,是胜了帝明不错,但就此得罪了青丘,青丘老祖可是母上之神的爱徒,也是曾经平定天下,征伐开天凶兽的阵前首将,况且青丘有钱财,有粮草,是唯一一个没有列入六族却胜与六族的存在。

  青丘多年的养精蓄锐绝对不容小觑。

  这一嘀咕,寒浞起了忌惮之心,强留姜小豆的念头慢慢动摇起来。

  “寒族长莫要被他骗了!”

  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声高呼,两人转眸看去,原那出声之人正是被绑的姮娥,姮娥远远的看见两人说话,见寒浞面露犹豫,她大约也猜出夜炀拿青丘说了事,她明白一旦寒浞改了主意,她的性命也只听姮娥说道:

  “他青丘再是富余,可国土狭小,兵马有限,那赫赫威名,也早已不如上古之时,青丘开族老祖虽是母上之神的爱徒,可终究没有位列仙班,未圆正果,神族对青丘只有忌惮,不会对他们轻易施于援手。”

  “青丘与巫阳一样,都是不得太平的种族,况且,青丘自持高人一等,与他们合盟必然被他们所欺,即便是打下了天下,那唯一的帝位不见得由巫阳来坐,巫阳兵力比青丘多出不知几倍,一旦开战,巫阳的损失必然也会比青丘多,万一青丘率先发难,巫阳怕会再受重创,说不定还会招来灭顶之灾。”

  “寒族长您莫怕他青丘,只要您捕获了帝明,得了这莫大的荣誉,各个种族都会莫名前来投奔,只要得了民心,拿了大势,到时天下都归了巫阳,难不成还会怕青丘这个徒有虚名的名族吗!”

  “住口!”

  夜炀忍无可忍,反手就是一掌,熊熊火焰从天而降,聚在周围的人四散逃窜,火焰落下,瞬间将姮娥和夷羿吞噬。

  “狐王殿下还是将狐后留下休息吧!”

  这刀就怕对了鞘,姮娥一语中的,直戳寒浞心窝,现在的他已然有了抉择,不管接下来夜炀怎么威逼利诱,怕是都难以让他改变主意。

  随着寒浞的暗示,层层将士围在夜炀身边,把所有的出路挡的是死死的,夜炀根本无路可逃。

  “狐王请!”

  “锵!”

  巨大的彩凤从火焰飞了出来,彩凤仰天长鸣,在半空中甚是得意的展开那巨大的七色彩翅。

  方才夜炀虽是一掌打伤了姮娥的心脉,但也为她送去了火灵石中的神火,姮娥修的就是火系,那从天而降的神火与她来说就是大补之物,她吸噬了神火修为大涨,受伤的心脉快速愈合。

  灵力大涨的姮娥得意过了头,一下子现出了自己的真身来。

  “姮娥?”

  姜小豆看着那个在半空中仰天长鸣的彩凤,突然勾唇一笑,扬声喊道“常羲姮娥,你快束手就擒吧!寒浞族长已经答应与青丘合盟,还说要亲自斩杀你这个叛徒呢!”

  “锵!”

  彩凤仰脖怒吼,向夜炀姜小豆还有寒浞等人喷出一团炙热丙火,夜炀修的也是火系,自然不怕这熊熊烈火,他把姜小豆护在怀中站在云头之上纹丝不动,而寒浞和他身后的驭箭师慌忙躲闪,正好为夜炀敞开了一条求生之路。

  夜炀看准了时机,抱着姜小豆迅速冲出了余峨山。寒浞欲追,但一不小心却被姮娥的丙火所伤,痛呼一声从空中摇摇坠落。

  寒浞伏伤落下,给夜炀空了一个逃生的时间,待寒浞反应过来指挥箭师去追,但那时夜炀已然逃出了余峨山,远远的只能看着一抹红裳在天际飞翔。

  待夜炀和姜小豆来到东山西南角的分界线时,只见浊河一畔火光缭绕,人影重重,夜炀凝眸看去,突然从半空中落下来。

  “王上?王上回来了!”

  一人突然高呼出身,众人抬眸去看,见到了一身红衣,从天而降的夜炀纷纷欢喜起来。

  “王上,方才兄弟们看见东方火光大现,人声嘈杂,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有穷氏那些人贪图狐后美色,欲要强行留下狐后,本座放把火,教训教训他们!”

  此话一出,如同两道响雷,一道劈进了姜小豆的心窝,劈红了她的脸,而另一道劈到了人群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那帮子无知流民竟敢有这样的想法,真是狂妄至极!”

  “咱家娘娘再怎么仙资佚貌也是青丘的狐后,莫说他有穷氏只是巫阳的旁支,就是嫡系血脉亲自求亲,那也配不上咱家娘娘!”

  “像这种蛮不讲理的的种族得用重刑,光放把火就太便宜他们,王上,要不您跟狐后娘娘现在这里休息片刻,让我们兄弟好好的对教教他们人世间的道理!”

  “对!决不能轻饶了他们,到时一人废掉他一只眼珠子,省的他们见色起意,毫无章法的乱来!”

  众人怒气冲冲,说着说着还真把马匹一扔,拿着家伙事嚷嚷着就要往余峨山去,姜小豆见事不对,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示意他赶紧灭了众火,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此处虽然是东山与东荒的分界线,但终究离余峨山不远,万一寒浞不死心追了过来,免不得又是大战一场,还是早早离开他们的领地,省的再生变故。

  “站住!你们听本座说,那有穷氏的确无礼至极,因他们的无礼害的狐后娘娘不小心中箭,负伤在身,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他们的麻烦,而是赶紧带狐后娘娘回去疗伤静养,等娘娘身子好了,咱们再好好整顿兵马,去好好教教他们!”

  “是!”

  一听说自己的狐后受了伤,众人自然是同意先回去再说,一名将士上前问道“王上,回青丘路途遥远,这些粮草我们是要一并带回去吗?”

  “本座何时说要回青丘了?咱们是去狐后的母族,就是东荒合虚国,合虚国里出了一个叛徒,那叛徒投靠了有穷氏,想借着有穷氏的兵力来霸占合虚,狐后是合虚唯一的王姬,自然是要守护合虚子民,咱们先陪狐后回合虚去,待合虚稳定下来,再一同回青丘,这些粮草一并带去合虚,以防不时之需!”

  “是!”

  那顶华丽的大红花轿被人抬了过来,当姜小豆看见那轿子时,一双眼睛猛然发亮,夜炀抱她进了轿子中,姜小豆敲了敲血玉雕刻而成的轿身,又摸了摸柔软红艳的鲛人纱,眼中所透出的光芒比那华丽美艳的宝石还要明亮几分。

  夜炀见她欢喜自儿也高兴,放下轿帘,扬声道“起轿过河!”

  “是!”

  在夜炀一声令下,众将抬着大红花轿,带着成群结队的粮草,浩浩荡荡渡过了浊河,一路向东荒合虚赶去。

  夜炀从青丘带来的队伍分成了两对,大部队护送粮草走在后面,小部队也就是他和姜小豆还有两个抬轿子的加快速度,率先赶去合虚。

  因姜小豆受伤在身实在不易长久奔波,所以夜炀用灵力护着那轿子,使轿子平坦如床,没有任何波动,这一晚上她确实经历了太多,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自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嘈杂给吵醒的,她以为有穷氏追了过来,慌忙撩开轿帘去看,只见轿外火光缭绕,人声沸腾,半空中还有两个人正在打斗。

  那正缠在一处打架的不是旁人,都是姜小豆认识的人。

  “都给我住手!”

  那两人闻声看去,一见是姜小豆,双双欢喜至极,立刻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小豆你醒了?”

  “殿下,您醒了?”

  姜小豆看了看夜炀又看了看那顶盔掼甲,手握长戟的大将,无奈道“你俩再玩什么呢?”

  “小豆你不知道!”

  “殿下您不知道!”

  两人都争着要说,吵的姜小豆耳朵嗡嗡作响“行了行了!砻茳先说!”

  那被指名点姓的大将得意洋洋的看了夜炀一眼,对姜小豆说道“殿下,您不知道,这小子极其无礼,没有帖子,没有名姓,抬脚便要进合虚,我下城楼来问,只见他还用囚车绑了您,这哪能行,我自是要与他理论一番!”

  这么一说夜炀岂能服他,不依道“你哪里是理论!下了城楼后张嘴就是一声奸贼,然后二话不说,提起长戟便来攻击,再说了,本座确确实实没有帖子,至于名姓,本座也早已与你说过了!”

  “你何曾与我说过!”

  砻茳突然想起了什么,怒道“你小子口出狂言,竟敢辱我合虚殿下的名声!”

  这一怒,他又抬起了长戟,大有一种拼死相搏的趋势。

  “等下等下!砻茳,他到底说了什么?”

  砻茳虽是性情刚烈,但很明事理,从不滋事挑事,甚少见他如这般怒气冲冲。

  “我站在城门之上,远远的见有人前来,当他们来到城楼之下时,我就问他们是什么人,结果,这小子口出狂言,张口便说自己是合虚王姬的夫君,我合虚王姬虽是已到出阁的年龄,但从未定过亲,招过夫,哪来你这吊儿郎当的夫君,你分明是欺我合虚王姬年幼,辱王姬的名声,我砻茳岂能饶你!”

  原来如此

  姜小豆转眸看向夜炀,只见他周身狼狈,一只宽袖都被砻茳的长戟卷得粉碎,砻茳虽是合虚的大将,但夜炀的修为应当高处与他才是

  “你怎么落得这幅田地?”

  夜炀耸了耸肩,无奈道“砻茳为了你的名誉,愿意拼死相搏,有情有义,忠心耿耿,如此厉害,本座岂能胜的了他!”

  姜小豆对那几个守在轿子旁侍卫问道“你们狐王挨打的这么惨,你们怎么也不帮帮他?”

  “回狐后娘娘,王上一早交代,说这合虚国是娘娘的母族,要我们以礼相待,不能放肆。更何况王上方才确实嚣张了些,您的娘家人前来教一教也是应该的。”

  这话说的甚是亲切温暖,但这难得的温暖只针对姜小豆一人,那位他们跟随了几万年的狐王殿下此时正是青筋怒爆,杀气腾腾的瞪着他们,大有一种被人无情背叛的挫败感。

  “殿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姜小豆顿了顿,拉夜炀到自己身边,对砻茳道“这位是青丘新王,我.........新纳的夫婿。”

  “砰!”

  这一句话杀伤力过强,砻茳惊的双手一颤,那握了一辈子的长戟怦然落地。

  “殿下......”

  砻茳满脸悲色,痛心疾首道“殿下您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啊!”

  砻茳是个铁骨铮铮,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大将,最敬重的就是与他一样的男子,像夜炀这细皮嫩肉,妖治邪魅的人他根本就看不上眼,总觉得这种人娘们兮兮的,根本配不上姜小豆这个王姬。

  难道王姬是被他们要挟了,强逼着这么说的?

  “殿下,您要是被他威胁了,您就眨眨眼,砻茳我拼死也要救您出来”

  姜小豆眨了眨眼睛,无奈道“砻茳,没骗你,他真是我亲选的夫婿,真的!”

  砻茳看了看夜炀,夜炀赠与一个友好的笑容,但那笑容中的妖媚像是一根利箭似的,看的砻茳极为不爽,他仍是不死心的说道:

  “殿下,您要是有苦衷就张张嘴,有砻茳在,天塌下来也不用怕!”

  不等姜小豆解释,夜炀上前一步,把手指掰的啪啪直响,对砻茳道“你若不服,咱们就打一架,十招之内,只要你能碰到本座一根头发丝,就算你赢!”

  “赢了之后呢?你会放了王姬吗?”

  夜炀脱口道“那不可能!本座倒是可以认你做师父,日后天天供着你!”

  “好!”

  砻茳拿起长戟转身便走回斗场,夜炀甩了甩破烂不堪的宽袖,昂头挺胸也跟他走了过去。

  “夜炀!”

  姜小豆欲阻止这场内讧,谁料却被守在一旁的小将拦了下来。

  “娘娘别急,王上平日嚣张过头,也该有人来管管他了!”

  “就是就是!您可别心疼啊!所谓这棍棒之下出人才,被砻茳大将军这么一调教,王上定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正巧,这个时候运押粮草的那批人从后面焦急赶来,为首的慌忙跑来,气喘吁吁的问答“怎么回事!远远的就听见有打斗声,可是有穷氏追过来了?”

  站在姜小豆身边的守将摆手道“没有没有,是王上和娘娘母族的大将军在斗法,你不知道王上挨打挨的可惨了!”

  “娘娘母族的大将军..........”

  急匆匆赶来的人突然眸中一亮,咧嘴笑道“莫不是王上太嚣张了,被狐后娘娘母族众人教训了?”

  “对对对!”

  那人哦了一声,扭头就跑,对运押粮草的那些兄弟们扬声高呼“快快快!咱家王上要挨揍了!”

  话音未落,只听有车马奔腾,人们乌央乌央的赶来,姜小豆以为他们是来帮夜炀团攻砻茳的,心中一慌正准备阻拦,谁知转眸一看,那些跑来的小将个个都是笑咧着嘴,满脸兴奋的围在斗场外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姜小豆逡巡四周,发现青丘的兵将几乎都正在嗑瓜子看好戏,有的还指指点点,左右商榷,甚至还有人那钱押赌,赌是夜炀被削还是砻茳会输,人人都兴奋至极,笑裂着嘴就等着夜炀和砻茳开战。

  姜小豆满眼转眸看向身边的小将,问道“你们当真是青丘土生土养的狐兵?”

  这拉架子看热闹的劲怎么看都像是刚刚收编,还没有彻底服从夜炀的敌兵似得!

  那小将特意分给了姜小豆一把瓜子,拍着胸脯,斩钉截铁说道“我们是跟王上一手带大的,当年进行模拟战时还跟王上打过架呢?”

  “打架?”

  小将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我还趁乱踹了王上一脚呢!”

  “踹...........夜炀,没找你们的麻烦吗?”

  夜炀可是个眦睚必报,斤斤计较的人,他会有这么大度?

  小将摇头道“没有啊!不过第二天,我们因早起打了哈欠,被王上罚在日头下长跑一个时辰!”

  旁边另一位小将也点头说道“我们王上待人可好了,除了每日监督我们操练,跟我们抢肉吃,时不时还会借着比试的机会把我们打的鼻青脸肿外,几乎没有找过我们的麻烦?”

  姜小豆“.................”

  如果这些不算是找麻烦的话,那什么才是找麻烦呢?

  “砰!”

  砻茳率先出手,大喝一声,举戟攻来,一戟把夜炀的结界击个粉碎,聚在周围的将士们激动的热血沸腾,不禁高呼出声:

  “砻茳将军必胜!砻茳将军必胜!”

  “开战开战开战!”

  “大将军必胜!打趴他!”

  “必胜必胜必胜!”

  他们一个个光为砻茳助阵喝彩,没有人为夜炀助威也就算了,若是看见夜炀险些挂彩,都欢喜得不得了,激动之时还鼓掌欢呼,大赞砻茳英勇。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人马全是合虚的将士,谁又能会想到青丘的将士不护主呢?

  姜小豆看的是目瞪口呆,久久未能出声,传言不是说狐狸很是聪慧狡猾的吗?

  可她怎么看来看去总觉的这传言有些不靠谱呢!

  夜炀说到做到,十招之内,不管砻茳怎么攻击,都没能近他的身,十招之后,夜炀觑准机会,反手一掌便把砻茳从半空中打了下来,见砻茳坠落,那些青丘狐兵慌忙上前相扶,那股关切令人感动,好似从空汇总坠落的是他们的王上一样。

  这一接,姜小豆更是疑惑了,与此同时,当事人砻茳也是一脸不解,至于那合虚城楼之上的守将们也是瞪圆了眼睛,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那些青丘小将围在砻茳身旁,满眼敬佩,一脸羡慕,为砻茳鼓励打气,亲切之际。

  “大将军威武啊!我可从来没见王上这么狼狈了!”

  “就是,他那一身红裳我不爽很久了,当你一戟卷碎衣袖时,我这心里憋了几万年的火总算是舒畅了。”

  “就是,也就是砻茳大将军能让王上这样可怜,不愧是狐后娘娘母族的护城大将军,果真厉害!”

  “就是就是!大将军以后多多教教兄弟们,咱们一齐切磋,互相扶持!”

  刚才还骁勇善战的砻茳此时正一脸懵然的站在人群中,手里的长戟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场面十分的尴尬,还真是头一次觉得这长戟有些多余。

  而获胜的夜炀则是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其背影孤单的让人心疼。

  姜小豆挪步上前,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你还好吧?”

  “还好........”

  听那语气还算平缓,可不等姜小豆放下心来,只听他突然冷冷一哼,咬牙切齿道“这群狐崽子!”

  虽然她不知道夜炀是怎么管教亲信的,但此时的夜炀确确实实是可怜的很,若是别人她也就不做声了,但这些小将真的是很可爱,她实在是不忍心让夜炀因这种小事去处罚他们。

  姜小豆看了看他那在风中微颤的残破衣袖,柔声道“砻茳下手重了些,要不,回头你脱下来,我给你补一补?”

  夜炀骤然一怔,不可置信的转眸看向她,眼底隐有欢喜“你还会缝衣服?”

  姜小豆点头道“会啊!以前我最喜欢把人开膛破肚,挖空内脏后再将那伤口缝在一起了,很好玩的!”

  夜炀额间青筋一跳,不再说话,另一方,砻茳已经打开了城门,青丘将士拉粮车的拉粮车,赶战马的赶战马,有几个小将看见夜炀和姜小豆直愣愣的在那站着,很是不理解的对他们招手。

  “王上,王后走啦!”

  “就是,发什么愣啊!回家休息了!”

  姜小豆正欲跟他们一同离开,回眸只见夜炀依旧原地站着,脸上写满了倔强,她问道“你怎么了?”

  “本座可是一族之主,身份尊贵,不能这样一声不响,没名没分的进你家的门,得有个说法!”

  “你!”

  也不顾姜小豆发火,夜炀把嘴一噘,头一扭,跟个发脾气的孩子一样,姜小豆无奈,只好飞身半空中,对镇守在城楼上的守将道“全部下城楼,用大礼,迎接国婿入城!”

  城楼上几十位守将们猛然一愣,顾不得详细去问,慌慌张张的跑下了城楼,他们放下刀剑拿起了扫把抹布,把城楼的大门擦得蹭亮蹭亮,他们扫了地,撒了净水,在地上铺了百尺红绸,待大礼所用的鼓声咚咚那么一响,守将们个个昂首挺胸,齐声高呼“迎国婿入城!”

  呼声如雷,大有穿山破石之势,震得姜小豆皱起了眉,夜炀反倒是笑裂开了嘴。

  姜小豆无奈的看向夜炀,对他道“这些行了吧!可以走了吗?”

  夜炀美滋滋的把捋了捋头发,拢了拢衣襟,欢欢喜喜的坐上了自己为姜小豆准备的大红花轿,姜小豆对城楼下的将士们招了招手,几个合虚将士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对花轿行了一礼,道一声见过国婿,然后抬着那大红花轿稳稳当当的走进了合虚的城门。

  被夜炀这么一闹,怕是不过半个时辰,整个合虚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姬回来了,不但自儿回来了,还带了一位相公回来。

  轿子停了后,姜小豆亲自掀开轿帘,毕恭毕敬的迎夜炀下轿。

  “这是哪儿啊!”

  “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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