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chapter41仆人受/暴力攻_宁死也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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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chapter41仆人受/暴力攻

  天气变得不在那么冷,但推开门的时候,却还有一些风吹进了有点闷的屋子,倒是让沈柯感觉到了一丝惬意。

  不知道是不是沈柯冒死回来救余盛的动作,感动了余盛,余盛在他自己的卧室里面摆放了一个不大的床,却足以让沈柯睡得很安稳,不用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沈柯这两天被老大夫叮嘱了不许动,余盛除了去夫子那里上课的时间,便是无时无刻都在沈柯身边,连带着睡觉都嘘寒问暖,捻好了沈柯的被角才跑到自己的床上去。

  有些时候还会因为侍女太过于鲁莽的动作责备叱骂,并且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喂沈柯喝下去,一举一动之间,沈柯甚至能看到余盛手腕上还没消下去的淤青,那淤青刺眼的厉害。

  余盛太过于温柔了,沈柯甚至都快忘了刚开始见到余盛的时候,那样的恐惧,那样的暴虐,沈柯躺在床上,吃喝都有人照顾,沈柯虽然身上疼,但是却感觉自己放松了很多。

  有些时候余盛带着满满的愧疚看着沈柯的时候,沈柯都会撇过头不去看余盛的眼睛,大概那里面掺杂着太多的不明白。

  余盛的细微的照顾,让躺在床上的沈柯终于被允许可以开始下地,看着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人,沈柯的眼中划过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沈柯的腿脚不是很利索,太久没有下地,导致肌肉已经有些僵硬,脚刚一着地的时候,沈柯甚至能感觉到腿部的麻木和不听使唤,踉踉跄跄的就往旁边拐。

  余盛轻轻的将沈柯揽在怀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沈柯的心跳渐渐的跟余盛的心跳重合在了一块。

  沈柯深呼吸了几口气,缓慢的接着余盛的力道站起来,等到自己能够站稳的时候,沈柯呼出一口气,冲着余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看着沈柯的笑脸,余盛伸出手来,缓缓的摸上沈柯那一道道被树枝滑破的伤口,手腕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却留下无比丑陋地伤痕:“那时候你是不是在怪我?”

  沈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嘴角耳朵笑容变得有些苦涩起来,沈柯看向被打开来透气的门,门外最后那一片雪融化的声音传到了沈柯的耳朵里面。

  旁边站着的余盛笑的兀自开怀,却没有看到沈柯暗淡下来的目光。

  沈柯感觉自己能够站稳的时候,便推开了余盛的怀抱,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外,余盛看着沈柯只穿着单衣的躯体,拿起旁边的自己的厚雕便跟了出去。

  外头的柳絮还在飘,一点点的撒在了沈柯的肩膀上,身上,余盛走上前,将身上的厚雕披在了沈柯的身上,余盛要比沈柯大许多,这衣服穿在沈柯身上,变得格外的大。

  沈柯就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外套的小孩,一张大病初愈的小脸苍白的厉害,沈柯拽住了余盛的衣服,问道:“我...以后还能出去吗?”

  余盛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说以后还有机会放他离开吗?

  余盛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却对着沈柯那张苍白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拂袖便转身离开,到底是关心沈柯,临走前别扭的留下这么一句“爷去夫子那里。”便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生着闷气的余盛,课堂上闷闷不乐,嘴巴嘟的老圆,一旁的夫子看的有些哭笑不得,走上前,将戒尺放到了一旁的书桌上,坐到了余盛的面前:“少爷这是怎么了?”

  余盛摇了摇头,不肯说,老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男子,一生无非是为了三件事情烦恼,一是财,二是权,三便是情。”

  余盛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向满脸慈祥的老师,问道:“情?”

  老师拿起戒尺,站了起来:“所谓情,便是友情,爱情,亲情,无非就是这三个,而若是惹了你烦恼的,便是你比较重视的人了。”

  余盛听的糊里糊涂的,老师笑着摇了摇头:“以后总会懂得,若是谁惹了你的烦,你要好好想想为什么而烦了,等你想明白的时候,自然有办法去解决。”

  余盛有些一知半解,呆呆的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却是一个字都入不了自己的眼睛,入不了自己的心。

  余盛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将沈柯放到心间的?余盛脑中浮现的当时在他最无助时,沈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的时候,将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

  这次剿灭土匪是他的父亲很久之前就策划好的,所以他带的随行也不是很多,而且全都不会武。

  因为当时逃走这些余孽,当初放下话来,总有一天他们会报复回来的,这便成为了余丞相的一个心头大患,当时便下了个决定,让余盛带着些许人,按照收集起来的情报去冒险。

  余丞相有个好脑子,便是把每一步都算到了,却没有想到土匪的行动晚了很多,若不是沈柯的回归,他现在大抵早就没了命。

  夫子敲了敲余盛的脑袋,余盛回过神来看向夫子,夫子将书整理好,冲着余盛说道:“你心乱的很,现在不易读书,先回去静静心再说吧。”

  余盛缓步走了回去,刚进院子便看到了依旧站在原地的沈柯,沈柯不知道看着什么,发着呆,余盛走上前顺着沈柯的眼睛看了过去。

  那是一窝刚刚破壳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吵得厉害,旁边的大鸟正在一口口的喂食,看到那小鸟有些冷,还走上前将小鸟护在了自己的翅膀下面取暖。

  余盛不明白这样的场景有什么好看的,拉了拉沈柯的袖子:“你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不冷吗?先陪爷回去。”

  沈柯回过神来,冲着余盛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那院子周围的高墙,叹了口气,跟着余盛走进了屋子。

  暖气袭来,余盛拉过沈柯的手,却发现沈柯的手冰冷的很,余盛下意识的将沈柯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怀中取暖,沈柯刚想要收回手,却被余盛按住不让沈柯动弹:“乖,别闹。”

  一拉一扯之间,沈柯摸到了一个硬物,挣扎的手一顿,余盛将抽出一只手来,从腰间摸出一个鞭子,原先的鞭子被土匪拿走,走的时候因为沾染了血便没有拿回来。

  现在这个大概是余盛找人新做的,沈柯看见鞭子,下意识的后退,余盛看到了沈柯眼中的恐惧,瞬间将鞭子远远的扔开:“以后我保证不再打你,爷说话算数。”

  鞭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沈柯看向眼前站着的余盛没了话,余盛的这个动作不得不说给了他很大的触动,沈柯乖乖的将手放到了余盛的怀中,还瞅着刚才的地方已经没有前面那么暖,换了个地方接着捂。

  沈柯的手太过于冰冷,硬是让余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余盛心里面却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舒适和放松。

  等到沈柯的手已经变得有些温暖,余盛拉着沈柯走到了一旁的书桌跟前,每次他在书桌面前写字的时候,沈柯的眼睛都会变得异常的明亮。

  余盛起了性质,拉着沈柯坐下问道:“你会写你的名字吗?”

  沈柯摇了摇头,伸出手来摸了摸毛笔,感受到毛笔光滑的笔杆,却是收了手,不敢再碰,余盛从沈柯身后环住他,握住沈柯的手。

  沈柯突然感觉到这一幕是那样的相似,却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握过笔。

  余盛握着沈柯的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却笑着对沈柯说道:“这便是你的名字,记住怎么写了吗?”

  这样的骗局,在沈柯这个文盲的面前却显得那样的真实,沈柯看着‘余盛’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冲着余盛感激的笑道:“谢谢。”

  余盛有些心慌的撇过头,说道:“不用跟爷客气。”

  沈柯将毛病握住,学着刚才余盛的避风,在旁边歪七扭八的写下了余盛的名字,余盛看着这样的字蹙眉,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名字也可以写的这么的难看,余盛摇了摇头,握着沈柯的手,一笔一划的卡是写。

  那样熟悉的感觉,那样熟悉的体温,那样熟悉的触感,让沈柯的心跳突然快了一拍,扭头看向一旁认真的看着纸张的余盛,有些疑惑。

  余盛放下了笔,却没有放开沈柯,还像夫子敲他脑袋一样敲了敲沈柯的脑袋:“你在想些什么?”

  沈柯依旧没有说话,余盛看着沈柯的侧脸,摇了摇头:“我发觉你这小脑瓜里面,总是装着一些我不懂的东西,明明爷比你有学问,却还是不了解你到底想些什么。”

  余盛单纯的疑问,却让沈柯握着毛笔的手一顿,一滴墨顺着毛笔的笔尖滑下,在宣纸上染出一个大大的墨块,余盛看着那墨块,叹了口气,抱着沈柯,在沈柯耳边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突然沈柯的眼泪滑了下来,扑到了余盛的怀里,兀自哭的厉害,被哥哥卖掉的苦痛,被打的疼痛,被土匪抓到后的慌张,最后被拼死要救的人拿着弓箭瞄准自己的时候的心痛,在被人安慰的时候,委屈瞬间膨胀之后爆发。

  余盛慌了手脚,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沈柯,最后只是拍了拍沈柯的背,两个人相拥在一块,在冰冷的屋子里面,留下了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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