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chapter45仆人受/暴力攻_宁死也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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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chapter45仆人受/暴力攻

  鞭子抽打在肉上面,发出一阵阵的闷哼声,沈柯疼到呲着牙,但他却是硬生生忍着,一句疼都没有出声,老夫人摸了摸中指上面的翡翠戒指,看着沈柯的模样冷笑着,但她眼里的不屑怎么也挡不住:“倒是个硬骨头的。爱玩爱看就来网”

  沈柯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老夫人将旁边别人准备的上好的茶端了起来,沈柯气息平稳下来,睁开了眼睛,看向眼前坐着的贵妇:“不知老夫人叫奴来何事?”

  老夫人眼睛微眯,慢悠悠地走到沈柯跟前,将沈柯的脸强制性抬起来:“一脸的狐媚样,我孙前不久拒绝了,老身为他介绍的大家闺秀,想不到,竟是被个贱奴才给他勾了魂。”

  沈柯听到余盛的拒绝,眼睛里面猛然间多了惊喜和安慰,看到沈柯嘴角带笑,老夫人强制的拉扯着沈柯梳好的头发。

  老夫人力气不大,揪起来并不是很疼,但是老夫人的指甲却是尖锐无比,这股子疼痛,几乎快要刺穿他的头颅:“那小子宝贝你的很,却是不让老身见上一面。”

  老夫人看了看沈柯身上的衣物蹙眉,上手摸了摸料子:“呵,这不是皇上赐下来的料子?老身都宝贝的不得了,想不到这孩子竟是用来给你做了衣裳!”

  老夫人看着沈柯,面色越加的冷,暗骂道:“祸害,”

  这样的地下监牢本就不适合人来待着,没一会老夫人就感觉身上开始发痒,大量的湿气也将老夫人的外衣上面沾染了许多水汽,老夫人有些不适的站起身来,走了回去:“老身现在给你个机会,给你十两黄金,消了你的奴籍,你回去买间屋子过完你的余生,但是你得答应老身再也不见余盛,再也不踏入京城,你意下如何?”

  老夫人像是给了不小恩赐,说话底气十足,但是沈柯听完却是摇了摇头:“不要。”

  沈柯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大概是因为说话的时候嗓子太疼,沈柯便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老夫人讲。

  老夫人是个急脾气,看着沈柯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找了急,挥了挥手:“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说不通,那就给我打到他同意了为止!”

  地下室的空气不流通,老夫人年岁已高,又生了些许的气,抚着自己的胸口,指了指旁边的刑具:“什么时候他开口同意了,什么时候来通报我。”

  老夫人说完,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出了监牢,离开之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嘱咐道:“记住不要打到脸。”

  女仆常年干粗活,力气倒也大,跟着老夫人的时候整治后院,也算是经常这样鞭打下人,上手的时候也不放轻。

  这个地下室像是专门审查犯人的,里面的刑具极其的多,沈柯被打的眼前有些发晕,但却还是一声都不吭,紧紧的咬着下唇,今天一早刚被余盛润湿的嘴唇变得鲜血淋漓。

  闷哼声一下一下的响起,沈柯身上每一条印记都带着血红血红的肿青,沈柯咳嗽了两声,却依旧没有反应。

  玉佩已送,人也送了,连心都给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离开了以后,便是连自己的心都丢了。

  其中一个女仆像是打累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面,不停地喘着粗气:“这小子根本打不动。”

  沈柯的脸已经苍白的不像话,女仆见此摇了摇头,从一旁的架子上面取出另一个鞭子,疼痛麻木了沈柯的大脑,大概是被鞭子打多了,沈柯甚至看着眼前的鞭子有些无所谓。

  沈柯恍惚间看到这条鞭子,他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暗想:“这还没小时候余盛的那个鞭子疼。”

  沈柯这样暗示着自己,努力的想着其他的东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新的一轮的鞭打。

  这次的鞭子带了倒刺,打上去直接将皮肉刮下来一层,打上去的第一下沈柯直接喊了出来。

  身上的刺痛加上嗓子的刺痛,沈柯的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看到沈柯的眼泪,其中一个下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走到沈柯跟前劝道:“我劝你还是拿了那十两金子走人,何苦受这皮肉苦。”

  沈柯闭着眼睛,连个字都懒得跟这粗使仆人说,沈柯的无视,彻底的让对方发了火,二话不说接过旁边女仆的鞭子直接抽打了上去,恨决的样子像是沈柯欠了她们的钱一般。

  鞭子带着鲜血和皮肉飞溅出来,沈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沈柯的脑子已经变得有些空洞,闭着眼睛却还想起了余盛的模样,余盛昨天晚上抱着他的时候那样的温暖,在这样潮湿的地下,沈柯开始回想余盛在的时候那样宽阔的胸膛。

  沈柯的嘴角勾起,开始傻乎乎的笑,那女仆顿时住了手,在这地下被沈柯这么一笑反而觉得毛骨悚然,两个女仆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开了口,带着些许的疑惑:“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他打傻了?”

  另一个奴仆走上前拍了拍沈柯的脸颊,沈柯眯瞪着眼睛,瞳孔已经开始涣散,那奴仆叹出一口气:“无事,只不过是打蒙了罢了。”

  一盆子清水扑在了沈柯的身上,沈柯的意识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意给唤醒了回来,沈柯有些迷糊的看向眼前的人,两只手被吊起来之后,脚不能着地,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沈柯的两只手吊起了他全部的体重。

  沈柯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无法动弹,僵硬的感觉从沈柯的双手传入到了大脑中,女仆将鞭子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说道:“你现在若是答应的话,我还可以求老夫人开恩,多给你些钱财,好令人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

  沈柯扭过头不去看那两个奴仆,女仆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想好,以后可就不是鞭打了,现在给你机会的时候你要把握住了。”

  沈柯的不言语,让两个女仆摇了摇头,两个人看了看唯一的小窗口透进来的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了想将沈柯放了下来,沈柯的脚一着地,就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轻松,沈柯已经举不起自己的胳膊,连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揉捏纾解穴道都已经做不到了。

  两个奴仆走出了地下室,然后将铁门锁紧,走的时候其中一个奴仆嘀咕道:“明天再来收拾你这个贱奴才”

  地下室里面有大量的老鼠,沈柯毕竟是乡下来的,倒也不是很怕,找了个角落,像小时候一样缩了起来,但是,现在却没了愿意暖他的人,将那个怀抱只为他停留的人。

  沈柯抬起头看着那窗口,光亮洒在了沈柯的脸上,沈柯终于呢喃出声:“余盛,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沈柯两只手瘫软在了身体两边,湿冷的感觉席卷了沈柯的身体,沈柯还想起了当年在那小庙的时候,他生了余盛的气,死活不愿意跟余盛睡在同一处,余盛那时候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若是冻病了,爷可不管!”

  现在若是想要余盛管了,却见不到他的人了,沈柯想办法将自己团住,给自己摄取温暖:余盛,我好冷,好冷,这次可是因为你,若是冻病了,爷你可得管我。

  沈柯的鼻子有点酸,外面的光亮一点点的变暗,唯一能够获得温暖的阳光最后终是消失不见。

  月亮满满的爬了上来,带来了更多的冷意,原先的水正在蒸发,将沈柯身上唯一的暖意带走,沈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沈柯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沈柯的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

  沈柯的手已经恢复了直觉,举起手放到了额头上,灼热的温度从额头传到了冰冷的手上,沈柯将自己的双手都放到了额头上,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有了感觉,沈柯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开始发烧。

  午饭后,沈柯躺在中央晒着太阳,阳光笼罩着沈柯浑身,沈柯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精神,门却被人突然打开。

  沈柯被人强制性的拉了起来,这次却没有吊起来,反而将沈柯按在了一旁的台子上,台子上的锁链将沈柯的双手又一次牢牢的固定住,沈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女仆。

  女仆拍了拍沈柯的脸颊,拿出了一拍针,问道:“你想好了没有,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肯不肯拿过金子离开?”

  沈柯虽然已经有些耳鸣,听不清女仆的话,但是沈柯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打死也不离开这里。

  余盛走的时候嘱托过他,要他等他平平安安的回到家,现在余盛还没回来,他也不要离开这里。

  十指连心,一个女仆将沈柯的左手拿了起来,将一根细细的针从沈柯的指尖戳了进去,那样的疼痛,比起昨天的皮肉苦还要疼。

  沈柯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女仆差点没握住沈柯的手,视线恍恍惚惚的,一时间失去了准头,只听见那清脆的声音,针在沈柯的手指里面断了。

  锥心之痛让沈柯不停的哀嚎,那奴仆蹙眉,从一旁拿了夹子将断了的针取了出来。

  沈柯意识渐渐的模糊,所有的疼痛将远离他,渐渐的,他闭上了双眼,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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