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chapter47仆人受/暴力攻_宁死也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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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chapter47仆人受/暴力攻

  余盛战败,李家攻打到了京城,皇上不顾群臣反对,直接下了旨意让余盛同这一家子全都入狱,入狱后三天后处斩。

  余丞相一时间也没了招,挣脱开旁边上前来押余丞相的御前侍卫,淡然的摆了摆袖子,在剩下的朝臣中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中,从朝堂上慢悠悠地走了下去,平静的眼神之中,酝酿着一丝不知何名的东西。

  沈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趴在地上揉搓那些永远洗不干净的衣服,外面来了不少士兵,将余府团团围住。

  士兵冲了进来,人全都押走,剩下的财宝该抢的全都抢了,等到找到沈柯要押着走的时候,因为沈柯太长时间的几乎不进食让沈柯两腿打颤,无法行走,两个士兵一对眼,直接将沈柯拖了出去。

  膝盖在地上摩擦着,沈柯舔了舔干涩的唇,却没有别的奴仆那样低头丧气,却有了一丝解脱。

  最后,他们被关押在一个铁牢笼里面,被马车拉着走,被人撕扯掉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牢服,沈柯一行人成为了众失之的,马路两旁的百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被□□必定是犯了什么大罪,百姓看着热闹,甚至有一些人还将烂菜叶丢到了车内。

  这些菜叶泛着浓重的臭味,和沈柯关押在一块的奴仆开始叫骂了起来,瞪着那些扔菜叶的人目光凶狠,沈柯却像小时候那样讲自己的膝盖抱紧,看着外面的街道,眼中充满了渴望。

  好不容易从余府出来,却没有了那个肯陪他一起流连此处的人。

  沈柯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可笑,他居然这是第一次好好的看看这京城的模样,却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若是黄泉路上有他陪伴,那这一辈子的苦难,再多再难,也是一种自在。

  沈柯这么想着,不由得抽了抽鼻子,嘴角划起一丝笑意,扒在牢笼前面,眼睛牢牢的盯着外面,就怕是松开了任何一处风景,即使沈柯看到的只是这些百姓憎恨的眼神,却独自一个人笑的开怀。

  在两个街头□□过后,沈柯众人到达了天牢,看到牢笼沈柯下意识的想起那天收到的刑罚,沈柯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自己的手指,沈柯将自己手指藏到了身后,才猛然想起他并不是主犯,不需要收到多少刑罚,这才呐呐的将手拿了出来。

  沈柯猛然间看到了一个人,沈柯立刻走上前拉住了那牢笼的铁杆,那人缓缓抬起头来,麻木的双眼里倒映着沈柯的身影,沈柯震惊的看着余盛,没错,是他的余盛,的的确确是他的余盛!

  余盛满脸憔悴,看着沈柯有些震惊,赶忙爬起来想要走到沈柯身边,却被脚边的铁链拴住。

  余盛一个踉跄摔倒了地上,等到抬起头冲着沈柯伸出手,沈柯正要伸出手,却被旁边的狱卒拉着上前。

  沈柯被关在了余盛旁边的牢笼里,余盛爬起身来跑到了两个牢笼交接的地方。

  沈柯缓慢的摸上了余盛的脸颊,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余盛震愣了一会,将沈柯的手拉过来:“怎么弄得?”

  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若是放在余盛凯旋归来的时候,沈柯也许会冲余盛说出这些日子的苦痛,一点点的告诉他,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的疼,多么的痛,多么的累,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柯摇了摇头,余盛大概也猜到了什么,闭上了嘴不再问,余盛叹了口气,将沈柯的手放到手心,像以前那样哈气,沈柯反手握住了余盛的手,然后两个人一起哈气。

  不过一会,余盛的牢笼打开来,余丞相和老夫人全都关到了一处,老夫人看见沈柯和余盛相牵的手,上前来强制的拉开,大概是现在的情况太过于艰险,老夫人也懒得骂沈柯,走上前来掰着余盛的脑袋细细的打量,悲伤止不住的哀嚎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

  余盛看着眼前哀嚎的老夫人,眼神顿时柔了些,余盛拍了拍老夫人的手:“对不住了,祖母。”

  老夫人赶忙摇了摇头:“无事,无事,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就是我的儿啊,你年纪轻轻的就被那皇上判了死刑啊。”

  余盛摇了摇头,旁边的余丞相却是蹙眉,也不管余盛和老夫人现在的情况,走到一旁的草席上面坐了下来,打量四周的人,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沈柯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余盛赶忙挣脱开了老夫人的手跑到了栏杆旁边,看着沈柯的模样,余盛赶忙给沈柯顺着气,沈柯咳嗽了一阵,余盛忙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待到沈柯喘过来气,本想出声安慰一下余盛,却在此时此刻想起,他的嗓子已经不能再发声,想到此处,他摇了摇头。

  余盛皱起眉来,将沈柯扭开的头再次掰了回来:“你跟我说句话,就像以前叫我一声爷也可以。”

  沈柯顿了顿,可怜的泪光在瞳孔里不停地打转,他倔强的摇了摇头,余盛顿时看了急:“你给我说话!”

  沈柯张开了嘴,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有沙哑的喊声,若是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到:“爷。”

  余盛突然手就失去了力气:“沈柯…这是谁弄得?”

  旁边的老夫人听到了这个问话,赶忙跑到了余丞相身后躲着,老夫人的这一系列行动,让余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余盛看着余丞相和老夫人,却是一句责骂都说不出,那边是疼爱自己的亲人,这边是自己的爱人,余盛现在谁都不怪,只怪他自己。

  余盛将沈柯的脸捧在手心,看着沈柯的模样心疼的厉害,他不该走的时候不叮嘱好:“对不起。”

  他不该走的时候,没有顾虑到前不久一直催婚的老夫人:“对不起。”

  他应该走的时候,把他带在身边,“对不起”

  余盛的每一个对不起,都换来了沈柯一个微弱的‘没关系’

  大概是两个人的悲伤气息感染了众人,旁边的余丞相走上前来,看着两个人相牵的手问道:“你们这样,不如把你们放到一块算了。”

  余盛摸了摸沈柯的脸:“你要过来吗?”

  沈柯没有考虑就点了点头,余丞相嘴角勾起一个笑意,然后招来了狱卒,狱卒有些不耐烦的拿刀鞘敲了敲牢笼,不雅地扣着鼻子,阴阳怪气的问道:“余丞相,什么事啊?”

  余丞相指了指沈柯:“可不可以把这个奴仆放到我们的这个牢笼里面来?”

  那狱卒看着余丞相捧腹大笑道:“哈?牢笼中,还需要奴仆来伺候你们不成?余丞相啊,你莫不是糊涂了,而今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

  余丞相听到这番讽刺却是没有动怒,他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是自愿的。”说着看像是沈柯问道:“你自愿到这个牢笼里面跟我儿在一块可是?”

  沈柯的点头让狱卒蹙眉,却依旧没有打开牢笼,看着余丞相还未完全换下来的朝服问道:“换个人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

  那狱卒的手晃了晃,看着狱卒的模样,丞相将自己身上的朝服抖了抖,表示自己一点银子都没有,那狱卒有些不满意,看向旁边拉着沈柯的手的余盛,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犹记得我们朝的余将军,标配有一块血玉,却在换囚服的时候没有遗漏,定是藏到了哪,若是把这玉佩给我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开个恩给你们。”

  沈柯和余盛直接就愣到了当地,余盛迅速的摇了摇头,沈柯却将余盛的手捏了捏,冲着余盛点了点头。

  其实母亲的遗物就算是死后也带不到土里,现在他已经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块,到了地下便可以见到母亲了,要这死物已经没有必要了。

  余盛依旧摇了摇头,看着沈柯再次询问道:“你想好了吗?”

  沈柯点了点头,自己伸手按照沈柯的衣襟的内侧上方的一个小口处摸到了熟悉的玉佩,拿了出来,然后站起身递给了门外面的狱卒。

  狱卒颠了颠玉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沈柯抓到了旁边的牢笼里面,余盛冲着沈柯张开了怀抱,沈柯泪眼汪汪的扑到了余盛的怀里。

  余盛也不顾其他人在不在场,上前轻轻的吻了吻沈柯的嘴唇。

  老夫人大骂道:“不害臊的玩意。”

  老夫人骂完才想起她这是把自家的孙子也骂了进去,闭上了眼睛算是眼不见为净。

  余盛像以前一样润湿着沈柯的嘴唇,沈柯靠在了余盛的怀里,感受着余盛略有些冷意得身子,沈柯呼出一口凉气,伸出双手将余盛环住。

  沈柯蹭了蹭余盛的胸膛,沈柯毛绒绒的头发将余盛蹭的有些痒,余盛抵着沈柯的头顶,又问了以前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沈柯的回答依旧跟以前一样,依旧摇了摇头,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坚定的说出口,在这种监牢的环境下,余盛却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满足。

  监牢毕竟有些冷,沈柯的身子还没好,没过一会,沈柯才降下去的温度再一次的升起,余盛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沈柯烧的迷迷糊糊。

  余盛叹了口气:“这么久不见,你的身子倒是越来越差劲了。”

  外面的狱卒将饭碗放到了狱门口,旁边的牢房里面已经一抢而上,狱卒喊了一句:“饿死鬼投胎了吗?慢点!”

  沈柯被分到了一个馒头,站起身来去接馒头的时候,因为发烧的缘故,直接一个起身就跌倒在了地上,头一下子就撞上了一旁的栏杆,霎那间,鲜血顺着沈柯的额头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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