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chapter77小白受/心机攻_宁死也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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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chapter77小白受/心机攻

  皇后四处打量着青竹殿,然后上前来走到沈柯的身边,沈柯正要行礼,皇后赶忙虚扶了一把,说到:“弟弟无需多礼,本宫也只是来看看弟弟的。”

  说着便率先走到了内室,活像是这原本就是他的宫殿一般,到了内室,皇后走到了椅子上,然后拿出手点了点茶壶,那侍女也是个有眼色的,赶忙帮皇后斟茶。

  皇后刚抿了一口,便迅速的拿出帕子来吐到了帕子上面:“弟弟这里的茶叶还真是...”

  沈柯帘眉:“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皇后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道:“弟弟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也身为贵妃,怎的身边就只有这一个丫鬟?”

  沈柯也不说话,皇后明显是来给他下话的,没必要这样撞上去。

  皇后毕竟还是个被宠坏的哥儿,拿过旁边侍女新的帕子说道:“听闻现在沈府的府邸被一富商租下来,办了个...青楼,听起来那青楼经营的不错。”

  沈柯挑眉:“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知道那青楼的事情,不得不让臣妾敬佩,相比皇后娘娘要对那青楼女子了解极多了。”

  皇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到:“弟弟可不要高说。”

  沈柯屈膝:“臣妾可是随着娘娘说的,自然不会是高说。”

  皇后冷笑道:“贵妃莫不是以为你还是有沈家在身后保护你吗?以后说话注意点了,身后无人还这么嚣张,可是短命的征兆。”

  这话一出,沈柯原本维持的冷静也一下子消失,看向皇后的眼光中带着寒冷,皇后被着阴狠的目光吓得后退了几步,站稳了之后骂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再敢这么看本宫,小心本宫将你的的眼珠子挖出来。”

  沈柯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听从的低下头来,皇后讽刺的笑道:“本宫而来的原因相比你也是知道的吧。”

  沈柯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冷声说道:“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皇后走到沈柯的床边,然后拿起那枕头上的罩子放到鼻尖轻嗅:“这可是皇上御用的香,弟弟现在可明白了?”

  沈柯还是摇头:“皇后娘娘应该知道,皇上想要到何种地方不是我等可以阻拦的。”

  皇后有些发怒:“你以为皇上喜欢你?你做什么白日梦?若是皇上喜欢你,就不会向哥哥要死士来对付你沈家,也就不会让你兄长父亲死去,看你这副模样想来都不知道吧?”

  死士?

  沈柯的手握着自己的衣角有些颤抖,皇后有些得意的看向沈柯,便把高仲原对沈家所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沈柯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皇后起身,走到沈柯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便出了内厅坐着软轿离开了。

  “你知道么?高仲原根本不爱你。”

  当天晚上高仲原来到青竹殿的时候,就看到一向都熄灭的蜡烛燃起,高仲原推开门走进去一看,映入眼帘的便是沈柯那一身大红嫁衣,脸上画着新娘妆容,头上插着婚礼那天高仲原亲手簪到沈柯头上的金簪。

  高仲原的眼前划过一丝惊艳,凑到沈柯身边笑道:“你依旧这样的美。”

  那嫁衣上面有着不少的划痕被修补的痕迹,沈柯扭头冲着高仲原笑,沈柯很久没有笑过了,高仲原看的背后有点发冷。

  “夫君,你告诉我,宴会刺客那次可是你派来的杀手?”

  高仲原一愣,不知道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最后只是归于沉寂,沈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苦笑着额接着问道:

  “夫君,你告诉我,王府管家那件事情是不是也是你授意的?”

  高仲原知道都瞒不了了,点了头:“是”

  “那你告诉我,后来刺杀了我哥哥的那个死士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是。”

  “那父亲在去边境的路上突然病逝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都是。”

  沈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抱着头大喊了一声:“啊——”

  高仲原走上前来抱住沈柯:“你,夫君我不是...”

  沈柯哭着笑了,伸手将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高仲原以为沈柯是要将他刺伤,闭上了眼睛,他本就对不起沈柯,就算是一簪子他也受了。

  过了一会,依旧没有动静,高仲原睁开眼睛,看见沈柯正牢牢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那眼睛里面复杂的很,恨和爱交织在一起,沈柯将那簪子塞到了高仲原的手里,然后迅速的将心口撞了上去。

  沈柯的血顺着高仲原的手一点点的向下滑动,沈柯的整个动作像是慢动作回放一般在高仲原的眼前呈现,高仲原接住沈柯倒下的身体。

  沈柯扬起嘴角轻笑:“高仲原,我恨你。”

  高仲原手紧握成拳,抿了抿嘴角:“我知道。”

  沈柯猛地睁大双眼,死死的瞪着对方:“我会诅咒你一辈子。”

  高仲原苦笑一声:“我知道。”

  “可是我…”沈柯抬起手触碰着高仲原的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手无力地搭在一旁,彻彻底底地闭上了双眼。

  高仲原,下辈子愿我不要再遇见你,一定,一定,一定不要在爱上你。

  ————————————余盛的自赎——————————

  老夫人从未想到过,现如今她会如此的狼狈。

  而今余家已经重回朝堂,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余家老夫人。

  但老夫人知道,自那个名叫“沈柯”的奴才死后,余家便再也不是余家了。

  老夫人甚至是不知晓,她自己还有几天活头。

  这不,报应来了。

  这是沈柯死后的第一年,屋外飘着雪花,搁放在手中不一会就凉了,融化的雪水冰凉的很,凉的刺骨,老夫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旁边的丫鬟看到,赶忙为老夫人腋了腋大衣。

  可尽管如此,老夫人依旧冷的厉害。

  晚上用餐,余盛难得来到了老夫人这里,老夫人看着近似面瘫的余盛,好不容易积攒开来的喜悦,就这么毁于一旦。

  “祖母,我昨儿梦到沈柯了。”余盛放下筷子,眼里折射出不一般的冷意。

  老夫人对上余盛冰冷的眸子,不由得瑟缩,她紧张的以至于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你,你想做什么?”老夫人起了身,连忙退了两步。

  余盛面色不变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印有红色花的瓷杯,从里头倒出许些白沫,放到了干净的瓷碗里,拿起一旁的酸梅酒,掺合在一起,白沫便混合在一起。

  余盛端着这碗酒一步步来到老夫人面前,声音无比平静地说道:“奶奶,喝了它吧,这是你欠沈柯的。”

  老夫人盯着余盛半响,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冒出来了。

  作孽啊,这都是作孽啊…

  心中对沈柯的愧疚,在此毁于一旦。

  好好的余家就这么毁在一个贱奴才的身上。

  老夫人双手颤颤悠悠地接过这碗酒,盯着这青色的酸梅酒,鼻尖放荡着清幽的香气,老夫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仰起头,一碗酒伴随着清晰可见的“咕噜咕噜”,便已然见了底。

  老夫人喝完这杯酒已然无力,她转动着浑浊的双眼,莫名想起沈柯死的那天,余盛那双可怕的眼神。

  老夫人顺了一口气,忍不住冲门口站着的那个人说道:“盛儿…我死了…你…”

  余盛悠悠转过头,打断老夫人说的话:“老夫人莫不是忘记了,余盛已经死了,死于那场冤案之中。”说罢,便踏出门槛融入雪色之中。

  老夫人眼中莫名湿润,说得对,说得对啊。

  余盛,已经,死了!

  血顺着干巴巴地唇角留下,老夫人愣愣地睁大双眼,清晰可见的画面逐渐褪去,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自沈柯那个笨蛋死去过去了多久,那日断头台所留下的微笑太过于的清晰,以至于这些年余盛都没有忘记。

  如今皇上已毙。新太子不过是个窝囊废,竟然将余盛一家重新请了回去,不得不说,这当真是笑话。

  余丞相再次操纵半个朝堂,大多反对他的人,找了很多理由处死,倒不如说,而今的余丞相,才是真真正正的皇帝。只不过,余丞相心眼多的很,若真是想要这天下,也不应该做一遭乱賊臣子,至于这一切,皆不管余盛的事情。

  余家打拼的东西再多,也不在属于他的。

  “少爷,老爷让奴才才问问您的话,这个月您回不回去?”屋外的老管家胆战心惊,又是一年花开,小竹屋前种植了沈柯最爱的花,以及被各种花包围在中间的石碑。

  石碑用得是上好的大理石,上头刻的字是那般的清晰,字迹里带着几许悲伤。

  ——余盛挚爱,沈柯。

  可惜这笨蛋只会写“余盛”两个字,如若不然,也不会死去。

  余盛低下头,手里紧紧地攥着沈柯所珍视地玉佩。

  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余盛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大抵已经有了十年了,他已经有了新的儿子,为何还不放过他!

  当年余盛,早已经随着沈柯的离去就死了。

  久坐在桌前双腿已经麻木,余盛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将玉佩放入了怀里,他一步步走到了外头,看着身体依旧健朗地老管家,出生说道:“爷总觉得,沈柯还未走,他还在我的面前,只是爷看不见。”

  老管家心莫名一酸,当年的事情他也有参与,更别说沈柯这个小子,是他当年宣入府里的。

  “少爷,沈柯公子早已经离开了,你莫要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般久,还请少爷保重自己,若是你再继续下去,沈柯看了也会担心的!”

  听到这么一句话,余盛忽的仰起头大笑起来,他近似疯狂地笑容下,伴随着口中狂笑,两行热泪滑下。

  “爷总是在想,沈柯这个胆小鬼究竟在做什么,爷过的好不好,他应当都能看到。”

  余盛苦笑一声,转而看向老管家:“你走吧,莫要再来了,你们闯入这里,只会打扰我与沈柯的清静日子。”

  老管家哀叹了一口气,知道余盛的驴脾气,终是叹了一口气。

  “少爷,你…多多保重。”

  看着远去地身影,余盛恍若看到沈柯的身影。

  余盛抬起步子便追了上去。

  沈柯,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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