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情人_他吻(阿司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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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情人

  林夭没回杨塑家。

  她被江嘉屹勾走了。

  江嘉屹的别墅位于海市黄金地段,价值不菲。

  他家布置性冷淡风,或精致或简洁,整体看上去大气开阔,陈设恰到好处的艺术品。

  很高级的品味。

  只打开了最小范围的暖灯,其余埋在黑暗里。

  若隐若现。

  这是林夭第一次来,陌生望了一圈,回头是一边走进来,一边带上门的江嘉屹。

  他一抬头。

  林夭对上他投来的视线,没由来的风吹开了燥闷。

  她懒懒倚着墙,歪斜了身子,没骨头似的。

  他动了动,忽而靠近揽住她的腰。

  似有若无的清茶香扑了满身,围拢了他。

  稀里糊涂又吻上了,吻着吻着,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

  暗火霎时滚了一室。

  江嘉屹哑声喊她:“林夭。”

  一边喊,一边把她外套剥掉,露出圆润骨感的肩膀,他指腹摩挲着,入了迷。

  她趴在他肩膀处,闻言朦胧地抬了抬头。

  又没了声音,吻得更深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林夭仰着脖子感受他星星点点的温热,忽然说了句:“我们像情人。”

  江嘉屹动作顿住。

  她只是随口一句,迷朦地撑开眼睛:“不继续?”

  他气息低了低:“为什么像情人?”

  “因为见面就上床。”

  她仰头对上他诡异的目光,笑得不清不楚:“不像?”

  良久的沉默,有什么在摇摆着。

  他眉眼压了压,克制地吻了吻她嘴角,松开她:“不上床,我让你来参观一下我家。”

  林夭挑了下眉。

  他把脱掉的外套挂在架子上,然后回头,郑重其事道:“还有睡觉。”

  林夭想明白他的心思,笑了:“我说像,没说你是。”

  他像没听见,兀自往前走。

  灯光半明,他也跟着一半冷寂,一半滚烫。

  她看了一会,觉得好笑,低笑了一声,才弯了脊背脱鞋子进去。

  “介意?”

  他摁了遥控,厚重的窗帘自动展开,闻言,他把玩了一下遥控器,垂眼道:“没。”

  完全不介意。

  事实上两个人也都累了,工作压了几天,难得今晚是能早些休息的。

  江嘉屹让林夭跟他睡一个房间,她没拒绝。

  卧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室全是他的气息,清冽干净。

  一面墙的书,书页古朴的气味混杂着,有种身处西州江家别墅的错觉。

  林夭先洗了澡,等江嘉屹去洗的时候,她卷着被子躺在床上玩手机,忽然手滑,手机砸在脸上,又掉到床底下。

  林夭一边揉鼻梁,一边探出身子去捡,没勾到,掉里面去了。

  她下地半跪着打算俯身,又不想头发扫在地上,便翻了下床头的柜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绑一下头发的。

  抽屉徐徐拉开。

  一个熟悉的物品跃入眼底,像五年多以前的那个夜晚。

  老旧的发绳静静躺着,有些脱线了,带着时间冲刷的质感,铺满了回忆。

  林夭垂眼望了许久,才把发绳拿出来,冰凉而柔软。

  时间一瞬间慢下来,秒针仿佛凝滞了。

  她虚握了下,像握住了厚重深沉的感情。

  静立许久,林夭才把发绳重新放了回去,当作没看见。

  可她确实看见了,看见江嘉屹久远而深沉的内心。于是半个晚上翻来覆去没睡着,江嘉屹睡着了,就在她身边面对着她,深深浅浅的呼吸送出,如同起起伏伏的情绪。

  他们没有这样安静地睡在一起过。

  林夭也面向他躺着,夜色从窗户洒进,消弭于他眉眼之间。

  一张清隽立体的脸。

  望着望着,不自觉动了手,指尖撩开他额前的碎发,她稍稍引了脖子,看见他额角浅淡的伤疤。当初他十八岁被她喝醉吻了一下,从二楼楼梯滚下的记忆重新跃进脑海。

  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他是以什么心情,把发绳藏了这么久。

  林夭收回手,却被他忽然睁开的眼睛逮住,她避之不及,翻了个身,结果被他捞回来。

  “别躲了,我没睡。”

  房间角落一盏暗灯,照亮小小一角,灯光浅浅漫开。

  林夭望他眉眼,忽而静了,低声问:“不睡?”

  “你不也没睡?”他说。

  她指尖还残留着刚刚碰到的发绳的触感,就着昏黑的夜晚能遮掩她的一切情绪,说:“问个问题。”

  “嗯?”他低低应了,鼻音带了浓郁的疲倦,化不开。

  “我离开的那五年,一直想着我?”

  她本以为离开后,江嘉屹很快会喜欢上别人,她曾经不相信有那么长情的人。

  “不怎么想。”他淡淡道。

  林夭抬眼,望尽他眼底深处,漆黑浓郁的一片,看不真切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情绪也跟着变得不清楚,分不清真假。

  他继续补充:“也就是有一个晚上,没忍住打了你的电话。”

  “什么时候?”

  “忘了,很久了,只记得一个电话在晚上,一个在深夜,一次是你挂的,一次是我挂的。”

  林夭忽然想起接过的电话里的确有这样的两次通话,因为对方长久的不吭声,让她有了含糊的印象。

  只是从没想过会是他。

  他声音更低,很悠远:“也就是那几年,我画不了任何女性,无论画谁,画到最后会发现,全是你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怀疑自己废了。可画别的毫无问题,甚至更进一步,可偏偏就是画不了女人,任何。

  那是他最烦躁的一段日子。

  他以为忘掉她了,恒久的、永远地忘掉,再也不会想起。

  可每次动笔,笔下的那张清冷的面孔会提醒他,其实没忘,甚至记得很清楚,每一处细节,每一个表情。

  “最后变成了很多幅关于你的画,挺烦躁的,那时候想一把火烧掉。”

  他淡淡讲着以前,没有她的那五年。

  “烧了?”林夭问。

  “都搬到后花园,打火机也打着了火,只要淋汽油就能烧掉。”

  “最后还是没烧。”

  他那时候举着打火机,望着那堆画很久,从傍晚到夜晚,一直没有下一步,最后他砸了打火机,又让人把画搬回去了。

  “下不了手。”

  也该死的舍不得。

  就算那时候恨她入骨,也还是他妈的舍不得。

  多看一眼,就无端心软了。

  最后那些画被他放在密室了,防火防风地护着,偶尔他会进去待几个小时,就静静望着。

  那时候油画圈里都说江嘉屹不画女人。

  所以那副《烟》才这么有名气。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烟》只是其中一幅而已,冰山一角。

  林夭似乎能想象到那个场面,气氛滞住,良久,她又问:“是我喝醉亲了你,你从二楼楼梯摔下去的那晚,开始喜欢我?”

  那年他十八岁。

  江嘉屹在昏暗中扬了扬眉,没回答。

  她说:“我没想过。”

  没想过会得到一个人,这么确切而坚定的爱。

  “你欠我不少。”他握起她的手,带她去碰额角浅淡的伤疤,让她去感受。

  其实他有件事一直没告诉她,也不打算告诉她。

  那个仿佛开始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夜晚,不是她主动。

  而是他。

  是他没忍住,主动亲了她、那个眉眼染上酒意,意识混沌的她。

  林动觉得最近三个月很不对劲。

  好像有人盯着他来针对。

  长久以来的被高利贷追债让他练就了一身狼般直觉的本领。

  他一边横穿马路,一边警惕地回头张望,路人来来往往,他似乎看见了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多看了他一眼。

  警铃大作。

  这三个月,他去了三个麻将馆,被警察扫了三个,以聚赌为名拘留他三次,每次六七天,还要罚款。

  去了五次会所找女人,五次被扫黄打非大队逮个正着。

  除了平时为了钱去租残疾车开一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捞点赌本外。几乎可以说得上他去哪,被人逮到哪,像被人盯着狠狠搞了。

  他怀疑是高利贷那群人,但又不是,他们有这个时间,直接就找上门要债了,哪里会这么吃力地搞他。

  这得时时刻刻蹲着点等他,跟踪整整三个月,是个大工程。

  他绷着脸观察了周围,没发现有可疑人物,警惕地兜兜转转了几圈,才来到新的地下麻将馆。

  三个月倒闭了三个,看门的老伯一看见林动,脸都黑了。

  “不行不行,你别来了。”

  “呸,怎么的,没给你们庄钱?你们被警察扫了关老子屁事!”

  老伯绷着脸:“回吧,别让我难做,那三次咱老板可损失惨重!”

  林动粗声粗气,大吼大叫:“你他妈有证据吗?没证据别在这嚷嚷!”

  老伯明显知道他无赖,怕了他,生怕又招来警察,还是让他进去了。

  林动大摇大摆进去,两眼看见自己的牌友,连忙坐了过去,烟点了一根又一根,瞬间又热闹起来。

  “痒死老子了,今儿玩大点。”

  林动的牌友是个油腔滑舌的中年男人,见林动一来连忙嘿嘿直笑,笑出一口腐蚀的黄牙:“里面待得舒服不?”

  “滚滚滚,少晦气!”林动不耐烦了,厌烦地瞪他一眼,砌牌。

  麻将哗哗的声音响起,混杂吵闹。

  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牌友也不在意,笑得神神秘秘,一边摸牌一边凑到林动耳边低声说:“你小子可倒霉,去到哪被人逮到哪,整个区的都知道了,也就这还肯让你进来。”

  林动斜了眼,更烦躁了,拍桌子:“还玩不玩?”

  “不是,你就不好奇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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