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有孕_娇软太子妃超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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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有孕

  “那你喜欢谁?萧景杭么?”

  胤礽直直的盯着浓浓,眼底浓黑的似是化不开的黑雾。

  浓浓避开他的目光,将头扭到一旁,不再理他。

  “想见见他么?”胤礽忽然轻笑道。

  听见这话浓浓才抬起头看他,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欲望。

  胤礽眸子彻底暗了下去。

  暗牢里黑漆漆的,金属碰撞和闷声的声音让人压抑。房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潮湿的味道,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浓浓掩了掩鼻子,被胤礽霸道的牵着继续往里走。

  终于在阴暗潮湿的一个小厅里,浓浓看到被人绑在刑具上的景杭。

  浓浓刚想跑过去,就被胤礽一把拉在怀里,抱着她坐在正座上。

  景杭听见声音抬头便看见浓浓被胤礽搂在怀中。

  看到浓浓不安的样子,景杭闭了闭眼睛。

  “臣爱慕娘娘已久,只是臣身份低微不敢告之,此事娘娘毫不知情。臣自知大逆不道,请殿下降罪。”

  胤礽头也不抬,看着怀里的人儿,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划着她的脸蛋儿,亲昵的逗弄。

  “他喜欢浓浓呢,浓浓喜欢他么?”

  浓浓恨恨的看他,一字不回。

  “打。”

  听见命令,周围的酷吏将景杭按倒在刑凳上,手持小臂粗的棍子打了下去。

  景杭是文官,虽然时而练武但到底是个吟诗作赋的文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刑罚。

  浓浓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景杭,拼命撕扯着胤礽,但怎么也挣脱不开。

  景杭抬起头,虚弱的朝浓浓笑笑,示意她自己没事。

  浓浓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朝胤礽刺去。

  “殿下小心。”徐述惊呼但已来不及。簪子深深扎进肉里,胤礽动也未动只是浅笑的看着浓浓。

  忽然胤礽手一松,浓浓赶紧挣脱开跌跌撞撞的跑到景杭面前,握着他冰凉的手,大声呵退行刑的人。

  胤礽漠然地将簪子拔出,周围衣襟立刻被血染红,胤礽将簪子擦干净放到袖子里。

  “把萧景杭轰出去。”

  浓浓眼睁睁的看着景杭被人架走,想要追却被拦住。

  半响,等到浓浓不闹了,胤礽才拿出簪子重新戴到浓浓头上。

  浓浓一把扯下簪子,扔在地上,簪头的和田玉摔了个粉碎。

  “你碰过的,脏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胤礽站在原地,脸色沉的可怕。

  第二日早朝,因为胤轩回京述职,老皇帝难得上了次朝。

  看着胤轩说的冠冕堂皇,但他为什么回来,胤礽心知肚明,看向胤轩的眼神愈发阴冷。

  下下了朝刚回到府中便听下人来报,说胤轩和嘉禾郡主来拜访。

  “他倒不傻,知道拉上嘉禾。”

  徐述听不出胤礽喜怒,只能低头称是。

  浓浓在后院浇着花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胤礽转头便要回房,却因一声薷儿顿住了脚步,浓浓转身看到嘉禾欣喜不已。

  自从嫁入太子府,二人见面次数单手就能数过来,更何况一年前自己不告而别嘉禾不知要多担心。

  嘉禾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眼睛酸涩不已,又怕她伤心,也不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浓浓看着嘉禾也是无言,眼泪就滑了下来。

  两人抱成一团,半响才在灵芝的提醒下一同进了屋。

  浓浓看着嘉禾的担忧,还是将自己这一年多的事告诉了嘉禾。

  嘉禾听后大惊:“四哥这些日子找你找的快要疯魔了,若是他知道定不会放过萧公子的。”

  “那该如何?我不想连累萧公子。”浓浓没了主意,只能问嘉禾。

  “你还爱着四哥吗?”嘉禾直白地问。

  爱吗?他留给自己的只有痛苦,可一看见他自己心中的悸动不是假的,浓浓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放不下的薷儿,和四哥和好吧。你不在的时候,他每日除了批折子就是找你,他是爱你的。”嘉禾劝道。

  “而且伯父下狱后一直未有反驳,四哥执掌大权有时也是逼不得已。”

  浓浓听见嘉禾的话,心中也有了动摇。

  爹爹一直把握朝政,杨府平日吃穿用度奢靡无度,早已超过了一个臣子该得到的。

  若说爹爹一点错也没有是被冤枉的,浓浓也是不信的。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爹爹

  思及此浓浓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再想想吧。”浓浓低着头道。

  “也只有你和四哥和好了,他才可能放过萧公子。”

  胤礽和胤轩下了会棋,实在无聊,便来找浓浓用午膳。在门外直直听到最后一句。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浓浓本想留嘉禾用午膳,但嘉禾见胤礽进来,便想让两人单独说说话,就起身告辞了。

  饭桌上两人相对无言,胤礽让人都退了下去,抬手给浓浓夹了块肉,浓浓犹豫了一下将肉吃了。

  “不给孤夹一块吗?”

  浓浓便又给胤礽夹了一块一样的肉。

  胤礽冷笑着看着她乖顺的样子,目光幽凉。

  前几日受尽了她的冷落白眼,如今她这幅听话的样子却比前几日的冷落还要刺目。

  为了萧景杭,她竟愿做到如此。

  咚,胤礽突然放下筷子,走了出去,盘中的肉孤零零的躺着,这一顿饭他一口也没吃。

  浓浓看着他的背影,面露不解。

  书房内不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太子很少这样生气,下人们在外面大气都不敢出。

  等了多日,这天清晨杨刃和齐佐准备拦下太子进宫的马车,一诉详情。

  二人谨慎的乔装后来到街上,清晨的街道很是冷清四下根本无人,可是刚走没几步二人便察觉到不对劲。

  齐佐与杨刃对视一眼,默契的掏出匕首逼出周围的暗卫。

  四下瞬间飞身出几个黑影,二人武功都不低,只一会街上便多了好几具暗卫的尸体。

  就在二人将要脱身时,周围又涌上十来个暗卫,齐佐暗道不妙,没想到成王竟留下这样多的杀手,看来是一定要自己的性命了。

  二人逐渐寡不敌众,于是向外跑去,杀手们见状赶忙追去,只留下几个人清理尸体。

  一路上杀手穷追不舍,到了京城郊外的山腰上二人才勉强找到了一个山洞,暂时歇歇脚。

  刚停下来杨刃就发现齐佐的手臂中了一刀,脱下衣服来一看伤口正冒着黑血。

  那剑上有毒,杨刃不由握紧了拳头,成王竟然如此阴毒。

  中了毒的齐佐嘴唇发黑,站都站不起来。

  听见外面脚步声逼近,杨刃拿起匕首准备再战。

  这时齐佐拉住了他:“这毒我最清楚不过,我不行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快走把一切都告诉太子,绝不能让成王得逞。”

  说完这话,齐佐突然口吐白沫,双腿一蹬,直直的倒下去。

  杨刃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气。

  多留无益,杨刃伸手将齐佐的眼睛合上,拿杂草掩了掩便离开了。

  不多时杀手们便寻到了山洞里,里面只有齐佐一人的尸体。

  于是他们兵分两路,一队带着齐佐的尸体回去复命,另一队继续追杀。

  成王到京城已经一个月,仍是没有齐佐的消息,正在房里发着脾气。

  忽然厉丙来报,齐佐找到了但已经死了,临死前和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一起逃亡。

  成王刚想松一口气,又听到还有一个男人不由得又提起一口气。

  厉丙联想到流放队伍中杨刃逃跑了的消息,便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成王。

  成王听后感到一阵恐惧,若是杨刃得知了一切,那若是他找到太子说明,自己就完了。

  思及此成王赶紧吩咐下去,派出大队精锐暗地查找杨刃下落。明面上也是大肆张贴告示,以防他出现。

  胤礽回府的路上,听见车外百姓议论纷纷,掀开帘子一看,便见抓捕逃犯杨刃的告示贴的满大街都是。

  徐述在车外禀报:“殿下,这是成王让人贴上的,说是怕逃犯入京影响百姓安全。”

  听着这冠冕堂皇的理由,胤礽一声嗤笑,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城西的净恩寺中,韩皎坐在素净的凳子上,穿着灰暗的袍子,头发都盘在僧帽里,脸色不是粉黛,看着倒有几分娇柔可欺。

  寺里的小僧端来了斋饭,看着一点荤腥不见的素菜白饭,韩皎忍无可忍。

  “这东西是给人吃的吗?这么简陋,拿去给猪都不吃。”

  小僧面露不悦道:“佛门重地,姑娘说话不要如此毫无顾忌。”

  “这还是好听的,我堂堂中书令的女儿,你们居然给我吃这些,等我禀明了太子,要了你们的性命。”

  韩皎越说越嚣张抬手打了过去,那小僧也不是全无脾气,二人推搡间,韩皎忽然脚底一软晕了过去。

  再怎么说也是宫里送来的人,小僧慌忙禀告住持,然后找来大夫给韩皎医治。

  大夫把了把脉后面露难色,寺庙这等地方怎会诊出个喜脉,可是任凭再看几次,都是这个结果。

  本着医者的原则,大夫还是如实告诉了住持。

  活了大半辈子的住持听后羞愤了老脸,这等事情传出去,整个寺院的名声就毁了。

  待韩皎醒后,住持生气的说明缘由下了逐客令。

  韩皎得知自己有孕,先是愣了半天,然后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难看。

  住持看着这场面,生气的让人将韩皎赶出去。

  韩皎一把推开上来的小僧,大叫道:“我怀的是当今太子的孩子,你们岂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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