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赐死_娇软太子妃超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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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赐死

  只是她不知道,大太监之所以不走,不是因为在这里留着听她狡辩,而是还有件大事要做。

  看着赵贵嫔又要开口说话,大太监挡在她面前提前开了口:“把东西拿上来。”

  赵贵嫔刚要说话,但听得大太监的话,也是稍微一愣。拿东西?拿什么东西?

  正当赵贵嫔疑惑之时,下面的太监听得吩咐,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

  看着那托盘上赫然放着毒酒,白绫,匕首,这些让人自尽的东西,赵贵嫔脸上的肉都抽搐了一下,片刻便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的摇着头往后退。

  “这是皇上的意思,您伺候皇上多年,也该是懂得,自己个儿选一样吧。”大太监看着吓得面如土色的赵贵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例行公事一般没感情的宣判了赵贵嫔的死刑。

  “不,不会的,皇上不会杀我,放开我,我要见皇上。”赵贵嫔看着那些皇帝赐给她冰冷且要人命的东西,还是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挣扎着要逃离这里。

  只是这些太监也都是宫里的老人了,看着将死的嫔妃如此反抗,也早已见惯不怪。赵贵嫔越是挣扎,他们手上的力气便越大了起来,丝毫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

  “这就是皇上下的令,您也不必再去御前,您恶事做尽,想来皇上也不愿再见你这嘴脸,能让你死个体面已经是天恩了。您就认了命,挑一样用了吧,别让奴才们为难。”大太监见垂死挣扎的赵贵嫔,死到临头的还想再见天颜,真是痴心妄想,于是不屑的嗤笑一声道。

  眼瞧着赵贵嫔不肯乖乖就就死,自己还等着回去跟皇上复命,也不宜在此久留。于是手一挥,底下的太监立刻明白了大太监的意思,拿起白绫套在赵贵嫔的脖子上,死死的将人往内间拖去。

  赵贵嫔初时还能挣扎几下,但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里强的过干苦力的太监呢,渐渐的没了力气,松开了手,也不再挣扎。

  不一会儿几个太监便从内间出来,手里的白绫也没有了。大太监见事情已经了结,于是带着人回太极殿复命去了。

  “传朕旨意,宁妃江氏,痛失幼子,朕怜其爱子之心,特晋封为贵妃,即日起代掌凤印,行六宫事。”

  皇帝见前来复命的大太监,知道赵贵嫔已经了结,连尸首怎么安置也懒得再管,只是下了道安抚宁妃的圣旨,然后便摆了摆手让人退下了。

  大太监弓身退出了太极殿,抹了一把汗便带着太监前去永安宫颁布圣旨,恭喜那位失去了孩子的宁贵妃。

  一路上大太监不由得感叹,皇帝果然无情,除了年轻时曾经沉溺于端怀皇后之位,这几十年再未钟情过一人。

  虽然从前宠爱赵贵嫔,但是后来那一对姐妹花进宫之后便扔在了脑后,如今更是毫不留情的赐死,连身后事都没有安排。

  而现在看似得宠的宁妃,虽然一直圣眷不断,又因为失子而被加封贵妃,可是自从没了孩子,身子没恢复不方便伺候以来,皇上根本就没再去看过她,如今这些不过只是安抚罢了。

  跟了皇上一辈子的大太监心里明白,皇上对于后宫的这些女人,无论位分高低,都是发泄情欲的工具罢了,何曾上过心呢。

  想着便到了永安宫,宁妃中毒小产之后一直身子抱恙,一天里头大半天都在床上,大太监到的时候,宁妃也是听得了圣旨到的声音才在塌上下来,一副无力虚弱的样子。

  虽然宁妃长得极美,即使一副病容,但这弱柳扶风的样子也让人看着我见犹怜。只是这个样子看上一次两次还好,看久了谁都会厌倦,谁愿意天天对着一张倦容呢。怪不得皇上来了一次便不来了,名义上是让她好好养病,其实是看她不能伺候,来了也没什么价值吧。

  而此番加封便是种还没放弃她,要她好好养身子的信号,养好了还是会承宠的意思。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就是场小病皇帝也已经等不及的去宠爱别人了,可是到了宁妃这里却是加封安抚。

  如此区别对待,大约也是真的舍不得那张脸吧。毕竟实在是太像了,只是有些气质不同,端怀皇后出身世族大家,从小金尊玉贵自然气度非凡,这一个舞女出身模仿成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怪不得皇上如珠似宝。若是单看面容,连大太监都觉得像是端怀皇后活了过来一般。

  “恭喜娘娘了,这是皇后才能拿到的凤印和金册,情娘娘敬受。”大太监宣完了旨,然后将宁妃扶了起来。

  “多谢公公了。”宁妃跪拜了一番接了旨,或许是因着在窗口风大的缘故,不由得咳嗽了几声。

  “皇上看重娘娘,娘娘更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早日恢复也好早日服侍皇上才是。”大太监见身体如此弱不禁风的宁妃,再想到皇上的意图,不由得出声提点道。

  宁妃听见这话,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呢。自己这还没好就惦记着自己的身子,还冠冕堂皇的送来了什么劳什子册宝,也不问她是不是想当这个替身。

  那日皇帝回来见她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然后躺在她身旁紧紧的抱着她安抚时,她曾一瞬认为皇上对她是有那么一丝丝动心的。

  可是自从那天他走了之后,这么多天,她发烧咳嗽叫了多次太医,可是却再也没有看见皇上的影子,连派人来问一句都没有,可见是压根不关心她的身子。

  她那天还不容易燃起来的一丝温暖,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如今还不容易盼了个音信,给自己升了位分,又让她代行皇后的权力,她本以为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点位置的,可是没高兴片刻又被大太监这一番话给浇灭了。

  自己从来没有过男人,第一次便给了皇上,可是他到底将自己当成了什么?只是单纯的用来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用来满足自己的情欲吗。

  “本宫知道了。”宁妃虽然得了这让人眼红的尊容地位,可是脸上却未见太多的喜色,只是接了圣旨,然后让人将大太监送出了门。

  与此同时,马车终于到了太子府,午时刚下了旨意,现在太子府里便已经被皇帝的亲兵围了起来,里头更是好多地方都贴了封条,下人也都被谴走,只留下了小魏子和白枝这贴身跟去伺候的。

  浓浓扶着胤礽下了马车,徐述也想跟着进去,可是别侍卫拦在了外头,胤礽已经没力气抬头说话,只能由浓浓扶着进去。

  刚一进门,太子府的大门便被关上了,离着门近些还能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贴上封条的声音。

  “快去请大夫来。”浓浓将胤礽扶到了房间里,然后对在门口站着的小魏子和白枝说道。

  现在外头的门已经关了,皇上也已经下令将太子囚禁于府里,现在无论是大门侧门都已经被封死,根本就出不去,更何况请大夫呢。

  显然浓浓还不明白皇帝的圣旨有多严格,还在吩咐着小魏子和白枝去请大夫,可是小魏子和白枝却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去。

  “好了。”胤礽趴在床上缓了片刻,稍微恢复了些精神,制止了浓浓的声音,然后拉过了在她身边的浓浓的手道:“这点伤用不着请大夫,柜子里有伤药,我自己上一些就行了。

  “什么小伤啊,流了那么多血。”浓浓见他这时候还逞强,于是甩开了他的手,执意要出去请大夫。

  “浓浓。”胤礽不想浓浓出去在侍卫那里碰钉子,可是被她这一甩,又着急拉她,牵动了伤口,疼的他呼吸一滞,要起来的身子也顿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满是难忍的痛苦。

  “怎么了?疼了?”浓浓看到他隐忍的神情,赶忙过去蹲到他身旁,眼睛了蓄满了泪水,给他擦着头上的汗。

  “浓浓别去了,我真的没事。”胤礽缓了片刻,重新拉起浓浓说道。

  “怎么没事儿啊,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那些伤药也不够啊。”浓浓抓着他的手哭着道。

  “父皇下令将我圈禁,以后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恐怕只是送些饭菜都难了,更别说大夫。”胤礽见浓浓似是还不明白什么是圈禁,于是和她解释道。

  原本不想让她明白的这样彻底,但是如今已然是这样的局面,也不得不告诉她了。

  看着浓浓从悲伤转为惊讶,然后眨了眨眼睛,似是在思索的样子。胤礽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浓浓真的愿意和他在这里过这样的日子吗。

  浓浓自幼便是养尊处优的杨家嫡女,父亲大权在握又只有这一个女儿,吃穿用度自然是比京城世家贵女还要好出去不少。后来嫁给他之后便是尊贵的储君妃,何时过过这样囚禁凄苦的日子?

  虽然他觉得浓浓不是贪图他身份地位的人,可是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浓浓真的能受得了以后那种什么都断绝,连饭食都不一定能按时吃上的日子吗。

  胤礽想着,忽然有些明白了父皇此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心里却越发的没了底气。

  “他怎么能这样,你伤的这样重,他不知道吗?既不派大夫来连药也不给,是要眼睁睁看着你被折磨吗。天下怎么有这样的父亲。”浓浓听了心里的悲伤大多数化作了气愤,摸了把眼泪,吸着鼻子说道。

  浓浓一向对父皇十分的惧怕但也敬重,从不敢逾矩。可是今日却因为他说出这样没大没小的话来,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看着浓浓气鼓鼓的吸着鼻子,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胤礽心头一暖,忽然笑了,刚刚的担忧也消散了大半,伸手捏了捏浓浓的脸蛋。

  “怎么了,这么说父皇的坏话,也不怕他将你抓起来。”胤礽给她擦着眼泪,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满是怜惜。

  “我才不怕呢,抓我就抓我,把我抓走我也要讨个公道,让他给你请太医。”浓浓实在看不下去胤礽这样忍着伤痛,而皇帝在宫里逍遥自在狠心到连个大夫都不给他请。

  到底是骨肉相连的父子,这也太无情了吧。

  “真的不用,浓浓别去了,还不如陪我说说话。”胤礽看见气冲冲的要往外走的浓浓,拉着她的胳膊阻止道。

  浓浓见他执意不让自己去,想来他这样阻止,也是真的出不去。他已经受了伤,自己也不该再给他添麻烦了,于是便乖顺的蹲到了他面前,然后吩咐白枝去烧一壶热水来。

  “本来说要带浓浓出去玩的。”胤礽摸索着浓浓细细软软的手指,有些歉意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浓浓嗔了他一句,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皇上不是快要南巡去了吗?他走了是不是就没人再管着太子府了。”浓浓面露期待的看着胤礽说道。

  “父皇说不去了,宁妃丧子体虚,不宜随行,此事便就这样搁置了。”胤礽的话无情的打破了浓浓的那点希望。

  “他怎么这样?你忙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将事情都安排妥当,他一句不去便将你那些努力都抹掉了,真是让人生气。”浓浓撇了撇嘴,十分不高兴的说道。

  “浓浓今日是怎么了,看父皇不顺眼么?”胤礽笑了笑,对于自己那些日子的忙碌并为多说。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谁让他打你,还不让人给你看伤,现在连南巡也不去了,白让你忙了那么些日子。”浓浓从前还对皇帝有几分敬畏之心,可经过了今日,她对其再也提不起半点好感,更是越发觉得他冷血冷情,和胤礽半点都不像。

  胤礽听得浓浓的话,干笑了两声,也没再接话茬。

  不一会儿热水就烧好了,白枝和小魏子将热水和凉水盆都搬了进来,见太子妃不愿意让他们插手,于是便退了下去,屋子里又只剩下浓浓和胤礽两个。

  浓浓还未伺候过别人沐浴,拎着那个盛满热水的大壶,有些吃力的将热水倒进桶里的凉水里,拿起来三次才调好了水温。

  可是试好了水之后浓浓才想起胤礽身上有伤,恐怕是不能沐浴,于是有些懊悔的放下了浴巾,走到衣柜里给胤礽挑了一件薄丝绸缎的寝衣。

  “先把衣服脱下来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刚刚身上都湿透了。”浓浓说着便解开了胤礽身上的披风,然后准备给他脱剩下的那件单衣。

  可是胤礽是趴到床上的,若是脱衣服必定得站起来,这样一折腾又得牵扯到伤口。看着浓浓为难的样子,胤礽刚想撑着身子起来,就被她按住了。

  浓浓思索了片刻便去针线篮里拿了一把剪刀,将衣服沿着后背剪开,然后再将衣服取下来。

  剪好了上衣,胤礽稍微一抬身体浓浓就将那件衣服抽了出来,丝毫没有碰到伤口,浓浓见此颇有些得意。自己的聪明才智让胤礽少受了些苦。

  可是刚刚上衣很是顺利,到了裤子便不行了,一拿掉披风,腰下被血染成的一片暴露在空气里,浓浓这样近的看见,有些心惊肉跳,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处,身上也跟着疼了起来。

  “让小魏子来吧。”胤礽见浓浓迟迟不动,一回头才发现她正盯着那伤口,脸色难看的厉害。知道她是害怕了,于是赶忙将披风扯上来盖住了伤处。

  “我可以的。”浓浓听到胤礽的话才回过神来,然后定了定心绪,拿起剪刀将那被血浸透的裤子缓缓剪开,只是有些地方的裤子已经粘在了皮肉上。浓浓不敢撕扯,怕弄疼了胤礽,便去拿了条干净的湿帕子,然后一点点的将粘住的地方润开。

  “呕。”

  浓浓像是做针线活一般对着胤礽的伤处一点点的将衣服去除,时间长了血腥气也重了,本就没怎么见过血的浓浓终于有些受不了,回过头来呕了一声。

  听到声音,胤礽知道浓浓闻不惯这味道,执意不再让她做。

  浓浓本就是控制不住才呕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做这个动作十分的对不起胤礽,怕他误会自己嫌弃他,于是也不依不饶的要给他脱衣服。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见浓浓执着,胤礽也拗不过她,便由着她折腾。

  不过浓浓动作轻轻柔柔的,还有温水给他提前敷着,胤礽倒是真的没怎么觉得疼。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浓浓才将裤子完全的脱了下来,累的出了一头的汗。

  “乖乖。”胤礽见浓浓脑门上细密的汗珠,有些愧疚的拉过了浓浓的手。浓浓动作细致温柔,比那些太医处理的还好,基本上没怎么弄疼了他,倒真是辛苦他了。

  “我给你擦擦身子,然后再上药。白天除了一身汗,臭死了。”浓浓拂掉胤礽的手,然后又拿着帕子去浴桶那里换浴巾。

  刚刚还心疼着自己呢,现在就嫌自己臭了,真是多变又没良心,自己不说她就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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