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路刑延问出这句话的下一秒就想掐自己，他平时也不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些话总是要斟酌着才能问出口。
都怪元凯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干嘛提那种惹人多想的话题。
后悔倒是没有，只觉得懊恼，既然都问出来了，路刑延也想听江在冉的回答。
江在冉的呼吸都乱了，他第一次逃避路刑延的眼神，目光落在网吧门口的灯光上，眼睛被照得刺眼也不肯挪开，掌心被攥紧的车钥匙扎得生疼。
看到江在冉这反应，路刑延心都凉了半截，原来不是吗？是他误会了。
路邢延咬了下唇，声音很轻，像是害怕吓到对面的小孩。
他头一次那么语无伦次，情急之下大脑飞速运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收回刚才的问题，我的意思是……”
“是。”江在冉却打断他的话。
路刑延猝不及防撞进江在冉漆黑的瞳孔里，他眼睛里的光变了，像是决定了什么，变得无比坚定。
饶是处变不惊的路刑延，也开始懵了，只能呆呆的吐出一个语气词：“啊？”
江在冉朝他靠近，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路刑延的心脏上。
“我喜欢你。”江在冉微微仰着头，两人只有半臂的距离，近到路刑延能看到灯光照射下，江在冉脸上的细小绒毛，以及那薄薄的嘴唇。
“是粉丝的喜欢。”路刑延的呼吸停滞，心脏从嗓子眼下坠，血液像是一瞬间凝固。
原来是这样，只是粉丝的爱慕吗？
又听到江在冉说：“也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路刑延从没谈过恋爱，以前总笑电视剧里那种甜蜜太假，直到身临其境才发觉，不是当事人永远不会知道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的感觉。
他会因为江在冉未尽的话而牵动情绪，会在听到江在冉的告白而心脏乱跳。
他对元凯坦言肤浅，他何尝不喜欢这肤浅带来的悸动。
太慌了，他连最基本的先告白都忘记了，就这么诘问对方，被人知道怕不是要被笑死。
“我也……”路刑延想说我也喜欢你。
口袋里手机一直在震动，路刑延蹙眉，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圈内那几个家伙来跟他报喜的。
【AG甘礼：我看到热搜了，哎呀妈呀真的解恨死了，我看袁珂那小子全身都不爽，没想到他还惹出那么多事情，一次泡七个妹子，牛逼！】
【AG顾繁：刑队刑队，俺来给你报喜了，你看热搜了没？卧槽真刺激，你还记得梁添吗？袁珂还抢过他女朋友呢！】
【AG段承泽：刑队，你联系的到君呈吗？他还在乡下自闭呢？这么大的消息得赶紧通知他啊！】
路刑延不用看都知道哪几个家伙会首当其冲的来跟他多嘴，AG这八卦战队真不是浪得虚名，细想一下，AG战队恐怕就属下路组还算是正常人了吧。
路刑延没有回复他们的消息，关掉手机重新看向江在冉。
江在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模样怎么看怎么乖。
路刑延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自觉羞愧。
“江在冉。”
“嗯？”
得知心意后，连喊对方名字都觉得那么烫口，路刑延深吸口气，想将刚才的话继续补完，捏着的手机却一直震动个没完。
路刑延皱眉看着亮起的屏幕，消息还真没完没了了。
【AG李思哲：刑队，看热搜了吗？恭喜啊恭喜！还有，甘礼和顾繁问我你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AG齐贝：刑队，看热搜了吗？恭喜啊恭喜！还有，甘礼和顾繁问我你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路刑延：“……”你们他妈是报喜鸟战队吗？
他收回刚才那句话，AG战队就没一个正常人，就是那两个烦人家伙带坏了整支战队的风气！
路刑延将手机静音，摁灭屏幕前，他收到了一条新消息，这次不是哪个战队的人，是元凯。
【元凯：你俩说啥呢站门口大半天了？别人看你们那架势都不敢进来，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要谈恋爱滚远点谈好吗？】
路刑延：“……”
路刑延把手机关机，塞进口袋里。
江在冉全程都很乖的站在他身边，那目光像强力胶似的落在他身上，黏腻的不像话。
江在冉像是被解放了，对他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外泄。
任谁都能从他眼神中看出来，他喜欢自己。
路刑延头一次在和江在冉的对视中败下风来，这小孩也不知道收敛，那眼神太露骨了。
路刑延抬手挠了挠鼻尖，掩饰尴尬，小声问道：“还吃烧烤吗？”
江在冉：“刑队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路刑延呼吸一滞，本能就想抓住江在冉的衣襟，让他贴自己更近，掐住他的后颈狠狠警告他，这句话是不能随口说的。
路刑延克制住了冲动，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
路刑延：“我送你回家吧。”
江在冉吐了口气，稍显失望道：“可我还想再跟你多待会。”
这家伙是真的不打算收敛了是吗？
路刑延暗自咬牙，打量着江在冉，江在冉被他看得不自在，小声问：“怎么了？”
路刑延：“你生日是几号？”
江在冉：“四月十八，刑队问这个做什么？”
路刑延敛眸，淡淡道：“没什么，就问问，怕到时候错过了。”
江在冉牵起嘴角，眉眼弯弯：“刑队是想帮我过生吗？”
路刑延点头，回以一笑：“当然，我一定会帮你好好过的。”
江在冉连连说了三遍，路刑延才松口，没有立刻就送他回家休息。
他带着路刑延去了他常去的店。
这家小店开在江岸，名字叫做小窝，店如其名，真的只有巴掌点大。
拉开门后，路刑延要弯着腰才能进到房间，好在一楼的高度并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离谱，他可以正常直立着。
小店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副颓废模样，他坐在吧台里玩电脑，路刑延和江在冉进来时，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后又自己玩自己的。
鼠标的声音不停响起，江在冉走到吧台前，轻叩台面：“栗子，两杯冰可可。”
老板眼刀扫了过来，冷声道：“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江在冉笑了笑没理他，抬手指了指楼上，对路刑延道：“我们上去坐吧。”
路刑延跟在他后面，经过楼梯转角处看清了那老板正在玩的游戏，1234网页勇士救公主的小游戏，玩的还挺专注。
这个房子一共就三层，三楼是老板的房间，二楼的空间不大，房间装修和摆设却很精致，能俯瞰江面的落地窗边放着许多盆栽，长沙发靠着窗户，客人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中间还用一个隔帘遮挡，防止偷/窥。
屋子中间有一张大圆桌，两边的架子上摆满了漫画，光盘以及各类棋盘、卡牌游戏。
楼梯转角处的那面墙壁空着，大概是用来看电影的。
江在冉走到沙发上坐下，拍拍身旁空着的沙发位置看向路刑延，意思很明显。
不知道是开窍了还是怎么样，路刑延之前还没在意，如今江在冉的任何举动在他眼里，都像是在赤/裸/裸的暗示着什么。
路刑延不动声色的走到江在冉身边坐下，房间没有开大灯，沙发边开了一盏小黄灯，明暗光线相互交错，两人都没有说话。
寂静降临，安静到路刑延都能听到一窗之隔外，江水的翻涌声和呼啸的风声。
路刑延不喜欢沉默，开始没话找话：“这个老板很年轻吧。”
江在冉：“刚毕业，他爸是开公司的，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他不想去公司上班，就用以前攒下来的压岁钱盘了这家店，附近学校的学生们都爱来这赖着。”
路刑延：“看不出来。”
江在冉笑道：“看上去不好相处是吧！别看他那副模样，隔壁那几个高中男生都喜欢和他玩，他叫唐潮，大家都开玩笑叫他栗子。”
“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叫我！”唐潮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他脚步轻，正在说话的两个人都没听到。
他将手上端着的两杯可可放在桌上，不打招呼便匆匆下了楼，似乎着急玩他那个英雄救美小游戏。
路刑延离得近，伸手拿起一杯递给江在冉，问道：“你和朋友经常来这玩游戏吗？”
他看到架子上还有几台游戏机。
江在冉：“我不怎么爱玩游戏，最多看他们玩。”
路刑延挑眉，看他这架势怎么都像是网瘾少年。
“那你不无聊吗？”
江在冉笑着看向漆黑的江面：“我来这就是看看水。”
路刑延不懂水有什么好看的。
江在冉解释：“大概是初三吧，我陪朋友第一次来这玩的时候，看到班上一女生坐在岸边，就下面那石头上，我以为她是要想不开，朋友跟我说她暗恋班长，因为不敢说，就成天跑到这发泄。”
江在冉喝了口可可问道：“是不是很傻？”
路刑延满脸不敢置信，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江在冉笑道：“你别觉得这是神经病行为，我敢保证，一部分人有暗恋对象的时候还真会干这种蠢事，现在的青春片不都这样拍吗？”
“那你干过吗？”路刑延问。
江在冉点头：“干过，早恋抓得那么严，谁敢真告白呢，像我们这种多愁善感的青春期孩子，都喜欢冲着除了暗恋对象以外的人与事物散发多余的感情。”
路刑延被他逗笑，不做思考便脱口而出：“那你当时想的是谁？”
江在冉笑容变得很浅，眸光深沉的看向路刑延，嗓音也变得低沉：“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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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元凯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干嘛提那种惹人多想的话题。
后悔倒是没有，只觉得懊恼，既然都问出来了，路刑延也想听江在冉的回答。
江在冉的呼吸都乱了，他第一次逃避路刑延的眼神，目光落在网吧门口的灯光上，眼睛被照得刺眼也不肯挪开，掌心被攥紧的车钥匙扎得生疼。
看到江在冉这反应，路刑延心都凉了半截，原来不是吗？是他误会了。
路邢延咬了下唇，声音很轻，像是害怕吓到对面的小孩。
他头一次那么语无伦次，情急之下大脑飞速运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收回刚才的问题，我的意思是……”
“是。”江在冉却打断他的话。
路刑延猝不及防撞进江在冉漆黑的瞳孔里，他眼睛里的光变了，像是决定了什么，变得无比坚定。
饶是处变不惊的路刑延，也开始懵了，只能呆呆的吐出一个语气词：“啊？”
江在冉朝他靠近，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路刑延的心脏上。
“我喜欢你。”江在冉微微仰着头，两人只有半臂的距离，近到路刑延能看到灯光照射下，江在冉脸上的细小绒毛，以及那薄薄的嘴唇。
“是粉丝的喜欢。”路刑延的呼吸停滞，心脏从嗓子眼下坠，血液像是一瞬间凝固。
原来是这样，只是粉丝的爱慕吗？
又听到江在冉说：“也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路刑延从没谈过恋爱，以前总笑电视剧里那种甜蜜太假，直到身临其境才发觉，不是当事人永远不会知道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的感觉。
他会因为江在冉未尽的话而牵动情绪，会在听到江在冉的告白而心脏乱跳。
他对元凯坦言肤浅，他何尝不喜欢这肤浅带来的悸动。
太慌了，他连最基本的先告白都忘记了，就这么诘问对方，被人知道怕不是要被笑死。
“我也……”路刑延想说我也喜欢你。
口袋里手机一直在震动，路刑延蹙眉，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圈内那几个家伙来跟他报喜的。
【AG甘礼：我看到热搜了，哎呀妈呀真的解恨死了，我看袁珂那小子全身都不爽，没想到他还惹出那么多事情，一次泡七个妹子，牛逼！】
【AG顾繁：刑队刑队，俺来给你报喜了，你看热搜了没？卧槽真刺激，你还记得梁添吗？袁珂还抢过他女朋友呢！】
【AG段承泽：刑队，你联系的到君呈吗？他还在乡下自闭呢？这么大的消息得赶紧通知他啊！】
路刑延不用看都知道哪几个家伙会首当其冲的来跟他多嘴，AG这八卦战队真不是浪得虚名，细想一下，AG战队恐怕就属下路组还算是正常人了吧。
路刑延没有回复他们的消息，关掉手机重新看向江在冉。
江在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模样怎么看怎么乖。
路刑延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自觉羞愧。
“江在冉。”
“嗯？”
得知心意后，连喊对方名字都觉得那么烫口，路刑延深吸口气，想将刚才的话继续补完，捏着的手机却一直震动个没完。
路刑延皱眉看着亮起的屏幕，消息还真没完没了了。
【AG李思哲：刑队，看热搜了吗？恭喜啊恭喜！还有，甘礼和顾繁问我你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AG齐贝：刑队，看热搜了吗？恭喜啊恭喜！还有，甘礼和顾繁问我你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路刑延：“……”你们他妈是报喜鸟战队吗？
他收回刚才那句话，AG战队就没一个正常人，就是那两个烦人家伙带坏了整支战队的风气！
路刑延将手机静音，摁灭屏幕前，他收到了一条新消息，这次不是哪个战队的人，是元凯。
【元凯：你俩说啥呢站门口大半天了？别人看你们那架势都不敢进来，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要谈恋爱滚远点谈好吗？】
路刑延：“……”
路刑延把手机关机，塞进口袋里。
江在冉全程都很乖的站在他身边，那目光像强力胶似的落在他身上，黏腻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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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刑延头一次在和江在冉的对视中败下风来，这小孩也不知道收敛，那眼神太露骨了。
路刑延抬手挠了挠鼻尖，掩饰尴尬，小声问道：“还吃烧烤吗？”
江在冉：“刑队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路刑延呼吸一滞，本能就想抓住江在冉的衣襟，让他贴自己更近，掐住他的后颈狠狠警告他，这句话是不能随口说的。
路刑延克制住了冲动，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
路刑延：“我送你回家吧。”
江在冉吐了口气，稍显失望道：“可我还想再跟你多待会。”
这家伙是真的不打算收敛了是吗？
路刑延暗自咬牙，打量着江在冉，江在冉被他看得不自在，小声问：“怎么了？”
路刑延：“你生日是几号？”
江在冉：“四月十八，刑队问这个做什么？”
路刑延敛眸，淡淡道：“没什么，就问问，怕到时候错过了。”
江在冉牵起嘴角，眉眼弯弯：“刑队是想帮我过生吗？”
路刑延点头，回以一笑：“当然，我一定会帮你好好过的。”
江在冉连连说了三遍，路刑延才松口，没有立刻就送他回家休息。
他带着路刑延去了他常去的店。
这家小店开在江岸，名字叫做小窝，店如其名，真的只有巴掌点大。
拉开门后，路刑延要弯着腰才能进到房间，好在一楼的高度并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离谱，他可以正常直立着。
小店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副颓废模样，他坐在吧台里玩电脑，路刑延和江在冉进来时，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后又自己玩自己的。
鼠标的声音不停响起，江在冉走到吧台前，轻叩台面：“栗子，两杯冰可可。”
老板眼刀扫了过来，冷声道：“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江在冉笑了笑没理他，抬手指了指楼上，对路刑延道：“我们上去坐吧。”
路刑延跟在他后面，经过楼梯转角处看清了那老板正在玩的游戏，1234网页勇士救公主的小游戏，玩的还挺专注。
这个房子一共就三层，三楼是老板的房间，二楼的空间不大，房间装修和摆设却很精致，能俯瞰江面的落地窗边放着许多盆栽，长沙发靠着窗户，客人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中间还用一个隔帘遮挡，防止偷/窥。
屋子中间有一张大圆桌，两边的架子上摆满了漫画，光盘以及各类棋盘、卡牌游戏。
楼梯转角处的那面墙壁空着，大概是用来看电影的。
江在冉走到沙发上坐下，拍拍身旁空着的沙发位置看向路刑延，意思很明显。
不知道是开窍了还是怎么样，路刑延之前还没在意，如今江在冉的任何举动在他眼里，都像是在赤/裸/裸的暗示着什么。
路刑延不动声色的走到江在冉身边坐下，房间没有开大灯，沙发边开了一盏小黄灯，明暗光线相互交错，两人都没有说话。
寂静降临，安静到路刑延都能听到一窗之隔外，江水的翻涌声和呼啸的风声。
路刑延不喜欢沉默，开始没话找话：“这个老板很年轻吧。”
江在冉：“刚毕业，他爸是开公司的，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他不想去公司上班，就用以前攒下来的压岁钱盘了这家店，附近学校的学生们都爱来这赖着。”
路刑延：“看不出来。”
江在冉笑道：“看上去不好相处是吧！别看他那副模样，隔壁那几个高中男生都喜欢和他玩，他叫唐潮，大家都开玩笑叫他栗子。”
“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叫我！”唐潮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他脚步轻，正在说话的两个人都没听到。
他将手上端着的两杯可可放在桌上，不打招呼便匆匆下了楼，似乎着急玩他那个英雄救美小游戏。
路刑延离得近，伸手拿起一杯递给江在冉，问道：“你和朋友经常来这玩游戏吗？”
他看到架子上还有几台游戏机。
江在冉：“我不怎么爱玩游戏，最多看他们玩。”
路刑延挑眉，看他这架势怎么都像是网瘾少年。
“那你不无聊吗？”
江在冉笑着看向漆黑的江面：“我来这就是看看水。”
路刑延不懂水有什么好看的。
江在冉解释：“大概是初三吧，我陪朋友第一次来这玩的时候，看到班上一女生坐在岸边，就下面那石头上，我以为她是要想不开，朋友跟我说她暗恋班长，因为不敢说，就成天跑到这发泄。”
江在冉喝了口可可问道：“是不是很傻？”
路刑延满脸不敢置信，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江在冉笑道：“你别觉得这是神经病行为，我敢保证，一部分人有暗恋对象的时候还真会干这种蠢事，现在的青春片不都这样拍吗？”
“那你干过吗？”路刑延问。
江在冉点头：“干过，早恋抓得那么严，谁敢真告白呢，像我们这种多愁善感的青春期孩子，都喜欢冲着除了暗恋对象以外的人与事物散发多余的感情。”
路刑延被他逗笑，不做思考便脱口而出：“那你当时想的是谁？”
江在冉笑容变得很浅，眸光深沉的看向路刑延，嗓音也变得低沉：“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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